便绝口不提,努力让她满意,而非使她困扰。 就是如今,她也只是心满意足地说着两情相悦是最好的。 谢漪其实是想对她严厉些的,年少之人的心性还是压一压的好,何况人君当懂自抑,不能因情废私,可一旦与她独处,听她诉说情意,她便怎么都严厉不起来。 刘藻又开始说傻话了:“那你是如何想我的?”她想谢相,睡不好觉,她想知道谢相想她是什么样的。 谢漪不一留神,被她带到了同一水准,回道:“我去收拾嫁妆了。” 刘藻眼睛一亮,道:“不必多,快送来,我帮你存到椒房殿的库房中去。” 谢漪还是想仔细些,见她急,口上应承道:“好。” 刘藻又想到什么,抓着谢漪的手,问道:“正旦之后七日假,谢相有何打算?” 这便是要与她同过的意思了,谢漪很自觉:“暂无打算,不知陛下何意?” 刘藻也没什么打算,但她想一想,便有许多主意,一个一个地说出来,征求谢漪的意见。谢漪听着,果然很上心,择了可行的,与她商量,很快便定下来了。 日上中天,不知不觉,这一日已过半,谢漪入宫太久,便要告辞,她案头上还有不少公文,亟待处置。 刘藻知道她们当以公事为重,可她就是舍不得,抱了谢漪入怀,与她道:“要保重自己,不要太操劳。”她知道事多之时,谢相常会熬夜。 谢漪颔首,也叮嘱她:“你也是。” 刘藻便有些后悔,她不该留谢相这样久,年下本就忙,她还占了她许多时间,她松开手,道:“快去。” 不远处,密林后,李琳惊讶地远观此处,朝中前阵子有过陛下与丞相从往过密的传闻,但一来陛下震怒,二来丞相素清朗,闻传言也无羞愧之色,便很快散了,她以为多半是讹传,不想竟让她看到这一幕。 此处内宫,她本进不来,但因陛下喜蹴鞠,令她组织人手,鞠场又在内苑之中,她就得了出入内宫的手令。今日便是去鞠场看人练得如何,欲待正旦之后,来一场赛事,以作新春之贺。 不料让她撞破天机。 那边谢漪施了一礼,转身而去,皇帝在她身后目送,直到谢漪走远,身影消失,方才起驾离去。 李琳心惊胆战地从密林后出来,走到池畔,方才帝相相对而立处。此处并未留下什么,可李琳几乎能相见陛下拥丞相入怀,是如何柔情蜜意。 她由惊怕转为期待,既然陛下能与丞相相合,为何不能与她?她自觉无丞相才能卓越,但她胜在青春年少,芳华正好,陛下未必不心动。 李琳越想越觉有盼,怀着一颗动荡期盼之心,匆匆而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