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对薛祸有特殊的意义。 但是片刻后,他又眼睛都不眨,就烧毁了宝贝之物。 薛祸说是无用之物,可是他愈这么说,愈这么做,想要显示他对这枚香囊的不屑一顾,却适得其反地暴露出这枚香囊于他而言的重要。 眼下看来,这个薛祸决计与老掌柜的关系非同一般。 绝不是区区仇人可以诠释清楚的。 “为什么要烧了?”离倾又问了一遍。 “既然是仇人的物件,留着做什么?”薛祸冷笑看着离倾,眼神愈发阴翳,“我救了你们,不代表你们可以随意责问我,这也不是你们该管的。” 自从察觉到香囊上那暗藏的玄机后,薛祸浑身都散发着摄人的低气压。 旁的小鬼见了他这副样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但离倾却不怕她,还不怕死地说了一句:“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是那种关系。” 闻言,薛祸额上鼓起了青筋,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厉声说:“我不喜欢男人!再胡说,休怪我不客气。” 此刻的薛祸在离倾眼里,就像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看起来凶猛,实则非常不堪一击。 离倾淡淡瞥着薛祸,不紧不慢道:“我说了你喜欢男人了吗?我只说是那种关系,你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薛祸:“……” 离倾想也知道薛祸不会承认,也懒得与他费嘴皮子功夫了,直言不讳地说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啊,反应那么大饭倒是显得你像是做贼心虚。况且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并没有任何可耻的。如果你是因为对方是一个与你同性之人,就不愿承认,我觉得大可不必。喜欢男人并没什么错。” 薛祸盯着离倾的眼神愈发阴沉。 经过这么一遭,叶湛也猜到老掌柜怕是喜欢过薛祸。 但是经过上次离倾误会他与花无涯后,叶湛现在一想到两个男人之事,就觉得头大。 叶湛站到了离倾面前,习惯地将她护在身后,隔绝了薛祸要杀人的目光。 他不想与让离倾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与薛祸继续讨论男男之事。 一是骨子里不想让师尊与薛祸这个危险人物靠得太近;二是怕师尊确认了薛祸和老掌柜的关系后,脑子里又不知会胡想什么,以后会更误会他与花无涯,或者别的任何男人。 那时候他怕是如何都说不清了。 于是,叶湛在薛祸摄人的注视下,淡漠地开腔辞行。 “既然阁下说与钟前辈有过节,我们自投罗网了,你又不做什么,足以说明阁下并不欲我们为难,叶湛再次多谢阁下的相助,但我与师尊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了。” 薛祸没有说话,叶湛权当他同意了。 顿了顿,视线又落到那枚放在桌上的香囊之上。 “还有,既然阁下与钟前辈是敌人,这个香囊留在这里也是平白给你添堵,还望阁下将那香囊还给我们。” 闻言,薛祸握紧了那个香囊,最终手指还是松开,将那个香囊抛了回去,一副根本不稀罕的表情。 叶湛接住,将香囊揣进了怀里,“师尊,我们走吧。” 离倾点头,拍了拍衣服,对薛祸说:“虽然你确实帮了我们,但是希望我们后会无期。” 师徒二人走到门口,叶湛刚拉开门闩,就听薛祸幽幽地说:“我让你们走了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