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告人的秘事,但很多想法和如今已经是天差地别。 要想解释清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一个不小心还会惹出一连串的麻烦事。 孰料,从不撒谎的阮氏,这次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司徒曜只好硬着头皮道:“谁让箜儿又能说话了呢?从前我替她做的打算,如今已经不合适了。” 这个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也算说得过去。 阮棉棉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又道:“那青青又是怎么回事儿?” 司徒曜忙道:“上回我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夫人,莫非你还在生疑?” “我自是不想听你们那些破事,我就是想知道你对待青青的态度为何转变得那么突然。 别以为我六年多没有见过她,你就可以随便蒙我。” 在阮棉棉面前,司徒曜最怕提及的便是青青。 这一世的事情好解释,难的是上一世。 可上一世的事情又是他绝对不能对阮棉棉说的。 他斟酌了片刻后才道:“我是在回京之后才知晓她并非我女儿的。 从前之所以带她去江南,是顾及为人父的责任,怕她跟着吕氏学坏了。 既然知晓了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自然不会再去管她。” 阮棉棉笑道:“三爷果然口才极佳,可你说了半天,依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既然这问题如此难回答,那便下一个。 你那两名通房,苏白和云娑,在你身边伺候了二十多年前,我也从没有说过容不下她们的话,你为何要突然对她们发难,说是赶尽杀绝都不为过。” 其实她早已经把那两名连面都没有见过的通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是那日听史可奈和红翡闲聊时提了几句,这才又想起了她们二人。 司徒曜连一个笑容都挤不出来了。 “夫人,想必你也听说了,她们中一个六年的时间匿了十几万银子;另一个竟敢用符水害我。我如何还敢留她们?” 阮棉棉笑了笑:“总归都是你有理就是了。” “夫人——”司徒曜急忙分辩。 阮棉棉见时机差不多了,突然话锋一转:“司徒曜,你那一日对我说,曾经的你对我那么无情。 可我仔细想了好几日,你从前只是不喜欢我罢了,除却吕氏和青青的事,其实你也勉强能算个合格的丈夫。 而且后来青青的事情也解释清楚了,用‘无情’这样的词是不是有些过了?” 司徒曜的呼吸停滞了。 妻子的话可谓一语中的。 这一世的他一直都在很努力地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他们夫妻之所以闹了六年多的矛盾,其实都是误会造成的。 即便他从前不喜欢阮氏,但也一直把她当作最亲的亲人一般对待。 的确和“无情”这个词沾不上边。 他说的分明是上一世。 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阮氏虽然是死于那些人的设计,他却也难逃干系。 阮棉棉见他面色变得有些惨白,又道:“还有,我记得分明,你那一日还说过,不想家又一次散了,是什么意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