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是想利用女人来控制他。 可惜,他此生只有知心一人,还没有别的女人可以轻松入他的眼。 宁渊这个计划,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的白月光漂亮么,老朝?”宁渊几年前就想控制这个帝都神秘的职业跑腿人,可财富入不了对方的眼,地位也入不了对方的眼,好不容易可以从女人入手,最终却听到对方说,他一门心思地在追他的白月光。 眼下宁渊仍旧没有把握,但那女人信誓旦旦,说不定可以试试。 宁渊抱着自己的胳膊,目送着傅时遇离开包厢。 —— 晚上六点整。 傅时遇落寞地走着,戴着面具的他,看着沉闷的天空,想着自己感冒的妻子,心情不顺。 开车护送他回去的司机,时刻为了宁渊,注意他的反应。 不过傅时遇戴着面具时,从来都是高度警惕,就连面具都不曾摘下,自然看不出什么。 驱车到酒店门口,傅时遇吩咐:“麻烦给宁先生带句话,就说明天若是不小心做错了事儿,希望他能原谅。” 司机不知对方说的什么,一头雾水地把人望着。 但这个让少爷如此器重的人,他也没有资格多说。 司机颔首,驱车返回。 傅时遇两手放在裤兜,刚刚来到走廊,就见到了靠着墙壁站着的黑衣保镖。 “朝先生?” “你是?” “朝先生,宁先生让我给你带的人,就在你隔壁。”保镖说完,得到傅时遇的回复后,摸着下巴,笑着走开。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南知心没有等到那职业跑腿人。 两个小时过去了,南知心还是没有等到职业跑腿人。 三个小时后,南知心实在等不下去,主动去了隔壁。 咚咚。 没有人来开。 气恼的南知心受不住,抬脚重力一踹,那傅时遇被此女的举止触动。 烦闷地去开了房门。 在看到面前站着的女人时,明显错愕了。 虽然一个戴着面具,一个易容。但二人都通过彼此的熟悉感,和身上自然而然的气味,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 “丫……”还未说话,南知心推着人进屋,连忙捂住了傅时遇的嘴巴,“嘘,别说话。” 傅时遇瞅了下四周,一把握住妻子的手,带进了洗手间。 又为了隔绝声音,开了浴霸。室内,流水声哗哗不停。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帝都那位神秘的职业跑腿人竟然是你,时遇,你竟然欺骗我,隐藏了神秘的马甲。”南知心气鼓鼓地瞪着傅时遇的眼睛。 傅时遇手足无措地握着南知心的手腕,贴脸解释:“我很多年前就没有做职业跑腿人了,丫头,不是有心隐瞒。” 想起自己和丫头还存在矛盾,他不管不顾地道歉,“之前都是我的错,没有考虑到知心的感受,是我不好,下一次不打针了,好不好,能不生我的气么?” 南知心瞅着傅时遇真情的眼眸,眼眶里窝了泪珠,一脸伤感地抱着自己的手臂:“时遇没有错,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让你操心了。” 她哭着哭着,悲伤难以自抑,“可是时遇,我是真的害怕打针,就上次打那一针,到现在被打的地方还痛呢。” 傅时遇看着妻子呆萌可爱还委屈的样子,心疼不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