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遇这几天都没有走,一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妥妥的一个“女皇”。 女皇说,啊,我饿了。 然后她身边这个长相和身材完美的家伙,立马就去买了一大包东西。 零食和水果。 南知心捏自己的手腕:“我最近想吃什么,你都给买,还不说我胖了,为什么?” 傅时遇把翘着二郎腿的脚轻轻地放地,眼神哀怨:“大概是因为你受伤了吧?” “可是我这点儿伤,你就对我这么溺爱,总感觉有些猫腻儿。”南知心躺下,左脚搭在右脚的膝盖上,慢悠悠地晃,“虽然你一向对我很好,但我感觉你总归是有企图的。” 傅时遇叹口气,用那一种你老真睿智真可怕的表情望过去,很坚定的口气:“因为我太想你变胖,然后输给我。” 据说输给了谁,在那方便谁就更加主动,南知心可是相当得聪慧。 在她和傅时遇说话聊天的时候,就听见了走廊里的脚步声。 先到门口的是一大束鲜花,随即才迈开了脚,那男人走进来,花还没拿开,南知心就捂着肚子咧嘴笑:“喂,哥,妹妹我可是在生病,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南郁深把花放到了桌柜上,坐在南知心的旁边,长腿往前一放,笑得得意:“知心,知道么,哥哥我撞见了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南知心贴过耳朵,盯着哥哥的脸。 南郁深拍拍心口,恣意妄为地回答:“南玉离跟一个陌生男人进了酒店。” “真的?”南知心撑着腮帮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嘀咕,“你没看错?” “哪里能看错?”南郁深把自己的拍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了妹妹南知心。 接过照片,画面清晰见底,她一瞅,伸手拨开屏幕放大:“那哥哥,你别光有画面,过程呢?” 南郁深结巴了,两手磕在后脑勺上,脸色疲惫:“不是,这种事儿,我也不可能一直跟着啊。再说,我也不是偷……窥狂。” “郁闷!”南知心单手撑着下巴,好像因为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而心生遗憾。 前世南玉离可是为了拆分她和沈夜,多次污蔑自己和陌生男人在一起。 若非自己聪明,早有证据,她只怕要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傅时遇把报纸合上了,盯着南知心的脸颊打量:“你好像很失落?” “嗯。错过了收拾心机女的大好机会。”南知心回想着南玉离的可恶,单手一掀被子,就拾掇着拖鞋站起来,“她既然下海,那定然不止一次,我要去守株待兔。” “站住!”傅时遇抬起大长腿,挡住了她的路,“你去凑热闹做什么?” “能让南玉离和沈夜不痛快,我就很痛快。”南知心俏丽地盯着傅时遇,满脸的笑意,仿佛涂了一层胭脂。 “说你机灵,你又傻乎乎的。”傅时遇转眸打量了南知心好一圈,说自己媳妇愚笨吧,她马甲多的冒泡泡,“手还挂着石膏呢,去什么去,不许!” 这倒是,自己怎么讲都挂着石膏呢,万一闹到了父亲那里,她这还更加麻烦? “那倒是。”她坐在边缘,扬眉又看着两个人,“你们有什么办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