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地过了好几天,慕容惜之终于忍不住,请了大假,揹了背囊,到南非散心。 慕容惜之掛着笑脸,到处结交新朋友,却怎样也竭止不住心里的茫茫无绪,脑海中乔思的影子反而越加清晰,对她的思念更是与日俱增。 ----慕容惜之终于肯承认,这一仗,真是全军覆没了。 三星期后,慕容惜之回到香港,正碰上情人节。 慕容惜之胡乱参加了一个派对,在劲歌热舞中把自己埋藏起来。 午夜过后,狂欢的气氛越来越炽热,慕容惜之的心却像是搁着一公吨冰块。 慕容惜之偷偷溜掉。 回到家,才把钥匙插进匙孔,一隻手搭上慕容惜之的肩膊。 她给吓了一跳:「谁?」 「是我,乔思。」 慕容惜之的心微跳:「怎么来了?有事么?」 「不方便请我进去吗?」 慕容惜之咬咬唇:「请进。」 「这些日子,你到哪里了?」乔思安坐在客厅里,间间地问。 「旅行。」 「一个人?」 慕容惜之按捺不住:「我拒绝作答。」 「那就是一个人了。」 「是又怎样?」慕容惜之不知道,自己看来就像一只发怒的小刺蝟。 「你心里有我,你以为可以逃得掉?」 慕容惜之气红了眼睛,刚要想办法找回面子,却听到乔思的声音小小的,闷闷的:「我一直在这里等,害怕你会带个奇奇怪怪的女人回来……」 慕容惜之惊讶地看着她。 「要么,我俩平分春色;要么,两败俱伤,你选哪一种?」 ********************************************************** 俞愉安看见江迦蓝和一名女郎在偏僻的角落里喁喁细语。 不知道江迦蓝跟她说着什么有趣事,那女郎掩嘴娇笑,轻轻捶在江迦蓝胸膛上,江迦蓝笑着为她倒酒。 俞愉安紧紧攥着衣角,想上前去质问江迦蓝,又想转身逃开。 俞愉安告诉自己,要忍耐忍耐忍耐,江迦蓝和那女子绝对没什么,她们只是好朋友,或是好姐妹…… 「老板娘----」小鄺走过来:「迦蓝在那边,你怎么不过去?」 「我……我不想打扰她。」 俞愉安的喜怒哀乐全都掛在脸上了,小鄺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情?「来,我们来这边坐,好好谈谈。」 俞愉安随小鄺在另一角落坐下。 「愉安----」小鄺换了一个正经的称呼:「你知道迦蓝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迦蓝是……」俞愉安一时之间,也不知怎样回答。 「迦蓝对人很好,就是太好了----什么张三李四王五,总之谁谁谁有什么需要,她便恨不得两肋插刀。」 「这种热血热肠的人,有很大的吸引力,教人很容易便爱上了,但一旦爱上了,又恨不得捏死她----否则,迟早也给她活活气死。」 「我也知道我不该吃醋……」 小鄺打断她的话:「应该,怎会不应该?你吃醋代表你着紧她,这是爱的表现。」 「可是,她会觉得我不信任她,不可理喻,不识大体。」 「所以我会建议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