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上飞机,顿时羡慕到滴口水。 “能不能帮我带两件薄衫?”她和关蓓蓓衣码差不多,高中时,两人不止常换彼此衣服穿,还买同一款鞋,颜色不一样,然后一人脚上一只对方的,走在学校里不知道有多拉风。 好久没有如此姐妹风过,温尔主动示好,关蓓蓓却不领情。 “你那里早被某人揉大,就不要撑爆我衣服了。” “不要瞎说。你附近有人好吗。”上了大学关蓓蓓仍然口无遮拦,甚至更色,温尔想到一句调侃,说宿舍里嘴上常常跑火车的老司机其实往往是最后一个才有主的。这关蓓蓓俨然就往嘴巴老司机,身子顶清白的方向发展。 “人家又不知道我说的谁。哈哈。不说了,我上飞机了,上海到南京嗖一下,超快的。等我哈!”对方说完,忙不迭地挂了电话。 温尔站在原地良久,叹息一声,编辑短信,发送:蒋帆回国了。 …… 回国后的蒋帆正和新郎官一起,在机场接人。 他长相没变,但外观今非昔比,从前的克制,规规矩矩形象一去不复返,头发是微长的带卷,天气热,扎了一小把在脑后,配合嘴角浪荡不羁的笑容,显得整个气质越发风流。 穿得比较随意,讲究舒服,手上的腕表却亮晶晶的闪花人眼。 总之全身上下透着这位是一个雅痞公子哥,对老友们心思倒是没变。 温尔还没上车呢,先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冰淇淋,哄着她:“来,热着了吧,哥给你买的。” 让温尔恍惚。 想起当年第一次见他,对方坐在一辆骚包色的超跑内,倒车回来别她路,并丢下一盒巧克力,说请妹妹吃,以后记着哥哥的好。 似时光在倒流。 只是有人一脚踹翻这时光倒流的镜子,呼啦一声碎响,关城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上不上车了?” 脸色不可不谓难看。 蒋帆先赔罪:“还气着呢?” 关城冷笑:“我对你有什么好气的?” “这回见面,我跟蓓蓓好好赔个不是,你们也饶了我行吗?”蒋帆就差作揖,一边又说:“哥们我也是没办法,从小到大你们不是不知道,被我老子娘逼成什么样了?实在受不了,才一不做二不休,远走高飞。这过程中误伤了蓓蓓,而且那小丫头,我哪知道,她那么真情实感……” “谁真情实感?”关城听不来这话。 “当我没说。”蒋帆自觉封嘴。 当时关蓓蓓大瘦一圈,在医院强制挂营养液的事想必也传到蒋帆耳朵里去了。 他倍感抱歉。但是有什么用,伤害造成了,显然关城心里有了疙瘩。一时半会对蒋帆待见不起来。 其实不止关城,林斯义也没眼看。 他坐在最后一排,有三个座位,温尔坐过去时,蒋帆要凑过去,结果被林斯义一个眼神杀回去。 “干嘛?”蒋帆受惊:“两年不见,真这么忍心对我?” 林斯义懒得回话。给个眼神给他细品。气势冷冽的样子,绝对不好靠近了。 蒋帆只好老老实实坐回了副驾:“本来还想联络下感情……” 窦逢春实在憋不住,准备要嘲笑一下的,结果鸦雀无声的车厢,温尔突然缓和气氛:“他们过一会儿就好了。” 这个他们自然指另外两个。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