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他被呼韩邪捅了一.枪进去,那一.枪让他足足痛了半个月,尤其在回京的那段颠簸不平的路上。要不是回京之时已是数九寒天,不断破裂的伤口恐怕会引发炎症,后果不堪设想。 待得众人各自心里已经有了一套对付匈奴人的方法后,晚宴的时间也快到了。 这时,匈奴一行人在宫人的带领之下入席。 李敛感受到一束炙热的目光向自己投射过来,他眉头微微一皱,不动声色地看过去。 那眼神极具侵略性,让人瞬间头皮发麻,就像是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紧紧地盯上了它的猎物似的。 匈奴男人高挺的眉毛扬起唇角,跟李敛打了一个招呼,双眼越发的黯黑深邃。 李敛眼神瞬间冷下来。 太上皇驾到!皇上驾到!戴权的声音响起,拉响了今晚的盛宴。 殿内的众人纷纷起身,躬身行礼道:臣等拜见太上皇,拜见皇上。把旁边的呼韩邪等人站得笔直的身影,显得尤为突出。 李敛深深地蹙眉,他没有上早朝倒是不知道这些匈奴使臣居然敢对太上皇、皇上如此不敬。 众卿平身。 有了太上皇这句说话,众人才缓缓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殿上换了另一批新的舞伎,但舞蹈同样精巧、大气,一旁的乐师配合默契地伴奏着。 酒过三巡,朝臣就开试探呼韩邪进京的目的。总不会真的只是闲着无聊来京城数天游,见识一下大周朝的繁华! 李敛实在是忍不住呼韩邪那活像要把他生吞下肚的目光,又想起匈奴人在京城的横行霸道,不禁恶劣的道:京城居,大不易。京城与草原气候相差甚大,大单于不怕有命进京,没命回草原吗?把一句京城因物价,而不易居住意思改为来京城居住要冒生命危险,当中的恶意显而易见。 满堂声响仿佛停了一剎那,太上皇一直泰然沉着的脸色第一次有了变化。大周百官心跳一停,匈奴人目露凶光。 正当太上皇想要为不小心失言的李敛出言,把事情遮掩下去的时候,呼韩邪玩味一笑:哈哈!十年不见,不想贤弟依旧的快人快语!笑容爽朗,没有丝毫被冒犯的不悦之情。 听了他这宽宏大量的话,虽然明知不该,但大周君臣都不由得轻呼了一口气。 一别经年,不知贤弟腹部的伤口还痛吗? 早就不痛了,倒是草原寒凉,不知道大单于的肩膀在起风下雨的时候,可有不适?话里含刺。 两人之间的针锋相对,一旁听在耳中的大周文武都跟着担惊受怕。 只是…贤弟?这也未免太亲热的吧! 有些心里弯弯道道多的文官一阵狐疑。 太上皇和颜悦色的道:静涯,大单于远来是客,你该要客气一点。呼韩邪大单于莫要见怪。无论李敛多少岁,太上皇待他一如初见那四岁稚童般。 对于这一幕,周和帝和臣子们表示已经司空见惯,不足为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