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披风拿下来递给杜九言,“外面风大,穿上。” 这是他买的,驼红色绒面的披风,上面还缝着纯白的狐狸毛,杜九言穿上后衬的她面颊红扑扑的,多了一份女儿家的娇憨。 她不穿,这是桂王早上自己搭在手上,无数次的伺机而动,劝说她穿着。 “不冷!”当着外人的面,杜九言很给他面子,“王爷,您穿!” 桂王撇嘴,又将披风搭在手腕上,等着她冷的哆嗦的时候给她披上。 “那我也去吧。”跛子道:“多个人多双眼睛。” 单德全就多看了一眼跛子,用眼神询问杜九言。 “这是跛爷。他在邵阳也是捕快。”杜九言道:“我们都是好友,所以就一起来京城了。” 原来是同行,单德全忙拱手道:“跛爷是邵阳的捕快,又是杜先生的好友,那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跛子回了礼。 四个人和三尺堂的几个人打了招呼,又和一屋子来咨询的百姓招呼过,一起下楼直奔大理寺。 钱羽很惊讶,“……要找请讼的人吗?” “是。还劳烦钱大人您告诉我们。这个案子目前还没有头绪,我们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可能。”杜九言道。 钱羽就有些尴尬,拱手道:“这位先生托我办事的时候,交代过不能透露他的姓名。我实在是不能说,但你们可以去查。” “另外,我也顺口告诉你们一句,这位朋友肯定是清清白白的,绝无可能去杀一个戏子。” 杜九言正要开口,桂王忽然问道:“不是靖宁侯?” 钱羽脸色一变,顿时摆手道:“不是,靖宁侯向来不喜欢这些,不会是他的。” 原来桂王知道靖宁侯来找他的事啊,钱羽有些尴尬,讪讪地笑了笑。 难道靖宁侯只是因为找借口留她,所有随手编了个谎言?杜九言不相信,毕竟常班主也说了,苏八娘可能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 她目光动了动,和桂王对视了一眼,桂王立刻会意,问道:“钱大人,这个人就是你?” 钱羽被自己的呛着,咳嗽起来,好半天尴尬地道:“王爷恕罪,下官实在是答应了好友,不能说。但能保证绝对不是下官。” “行,你不说可以,要是这个人是凶手,最后你耽误了我们的正事。大理寺里你也不要待了。”桂王白他一眼。 钱羽一脸苦涩,拱手行礼,道:“这样,我问问这位朋友他愿不愿意出来,王爷您给我三日时间可好。” 桂王颔首,“算你识相!” 等人走了钱羽才松了口气,低声道:“和聪明人说话,轻松的时候很轻松,可要是累起来,也是头疼。” 他是真不认识苏八娘,所以帮苏八娘请讼的人,当然也不可能是他。 昨天也真是巧,刚好有位好友来托他办事找个讼师,事情刚说完,靖宁侯来了。 巧合的事都撞在一起去了。 杜九言和一行人出来,桂王道:“这个老狐狸居然不说。难道真是我靖宁侯?” “看他的表情,可能真是巧合。”杜九言道:“我们先去杭家班,看看那位唱武生的师兄回来了没有。” 一行人去了杭家班,常班主愁眉苦脸地在督促孩子们在练功,见他们来了,忙迎过来,道:“单捕头,杜先生,这二位是……” “桂王爷,”单德全介绍桂王,“这位是邵阳的捕快跛爷。” 常班主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愕然地重复了一句,“王爷?” 还留在京城的王爷,就只有桂王。 “小人给王爷磕头。”常班主吓的跪下来,他身后的孩子们也簌簌落落地跪下来,诚惶诚恐地打量着桂王。 他们在瓦肆唱戏,去的达官贵人不多,也因为名气还不大,所以也鲜少有人请去。 “起吧。”桂王道:“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今天来是帮杜先生查办案子,都随意点。” 常班主很惊讶,没有想到桂王会帮着杜九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