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中,慢慢逗弄那硬实的小点时,他总觉得那像是从唇中伸出的舌头,吐着舌在嘲笑他。 庭阎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自己早已蠢动难耐的灼热抵向她,轻轻地动了动,“张开。” 声音听起来,不见情欲高涨的热情,反而冷静。安旖回过脸,软糯地叫了声:“阎……” 他绝对,是故意不让她把话说完的。 庭阎掰开女人的腿,仰赖自己有些生疏的记忆,将下身硬胀顺着股沟的凹壑,来回地蹭,那缝隙颤抖着,渐渐染上黏稠的焦灼,像在迎合。那白腻的臀,碰触到他下腹的肌肤时,冰凉地格外令人留恋,尤其每次刮过那唇瓣之间的软嫩时,他几乎能听见那黏稠而荡漾着的渴求。 “等等…嗯……” 她那嗓音,甜得就算是在拒绝,也不带半分吓阻力。 他慢而重地沉入她体内。陷进去的时候,层层紧窒的热,全拚命地抽搐着,抗拒异物的入侵,庭阎皱着眉,低哼了一声,“唔……” 他咬着牙,想更进去。再深一点,再进去一点,他想更完整地填满她,占有她的全部,让她不能去想别的事。 他也觉得自己很白痴,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如何才能真正进到这女人的心里。 把她的心全部占据,只许她想着自己。 “啊,阎…痛,我好痛……”安旖楚楚可怜地喊疼,转头看他,眼眶泛泪,“你慢点,我没办法一次就让你进来……” 她大概是真的很难受,肩膀僵硬地挺起,手勉强撑在墙上,随时会倒下似的虚弱,可那被他惯穿的身下,却是另一番风景,腰只一抽一抽地瑟缩、闪躲着,看上去,反而像在摆扭、迎合。 庭阎俯下身,贴上她的嘴唇,慢慢地包覆着,那软糯的唇颤抖着,他撬开她的牙关,伸了进去,舌头一上一下地搅动着,腿间则顺着那不疾不徐的力道,馋涎地搅动着,像在画着圆弧,让她稍有适应的片刻,得了吋微的应许,便立刻进尺深入。 一点一滴,似在诱导这个女人屈服,又像在强迫她接受自己的全部。 她浑身都软,软得像是再热一点,就会化掉似的。 不,庭阎心里想,要化掉的是他,他的脑子,现在全变成糨糊般软烂的液态,无法思考,只贪婪地徜徉在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中,他被女人绞得紧痛,那里,是他强行凿开的隧道,拓展了他所求的欲望所能伸张的空隙。 “嗯……”从喉咙深处压抑挤出的喟叹,让庭阎不自禁闭上眼,压在她背上,一只手按住她撑在墙上的手。 内脏里所有的空气,彷佛都随他进入这女人的体内后,反而被挤出来了,他的身体空荡荡的,缩扁成没有知觉的空壳,唯独在她其中的知觉是活着的,鲜明的,窒息的,滚烫的。 那样,他才能确信自己是活着的。 对一切都不在乎、不在意,情绪未曾因为旁人有所起伏的他,却对这个女人充满贪念。因为她而不安,因为她而害怕、痛苦,完全就像着了魔似的。 庭阎扶着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捣着,任意在其中搅动,慢慢地转,磨蹭着每一折的颤抖,品尝着每一寸的紧缩,那样的快慰简直让人沉沦。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们这里的房间,都有特别整修过。你可以参观看看。” 他轻轻捂住女人的嘴,她瞪他的时候,庭阎忍不住笑了。 “尤其是卫浴设备,都是一人一套的。”是公寓管理人的大嗓门,接着是隔壁开门的声音,真的,一清二楚,“这间刚空出来,不骗你啊,我们这里几乎都是满的。房租便宜,设备又齐全,我就住在对面,有问题马上就能处理,服务很好。” 庭阎悄声对她说:“这里服务是真的好。”说着,更放肆地动了起来。 慢,但很沈,只退出些微,便又使劲撞了进去,顺着那进入的阵阵猛烈,女人在喘息中压抑的呻吟,分外刺激。 看房的租客问了些问题,隔着墙,连隔壁走动的声音都听得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