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竟然被大鼓山两名贼头拦在外围,旁边一侧,血痕道人也隐隐的逼了上来,两人心中一沉,知道大势尽去。 “两位道友这是何意?我等联盟未尽全功已然成为笑话,这,这同室操戈让人如何看待大鼓山?”一名圣火修士还在尽最后的努力。 “所谓联盟,无非是利益;现下辟邪的利益已不可得,联盟还有何存在意义?”大鼓山老二笑道。 血痕道人逼上前,遥指两人,他的话就要更直白些, “剑即出鞘,便需见血!劳师动众又岂可没有收获?辟邪既奈何不得,皇剑便是下一个选择,总要让大家有口肉吃! 你我即曾为盟友,我等也不为已甚,二位道友就此离去,圣火还是圣火,我保证你等地位与以前一般无二,但二位若坚持,那说不得,我等便要吃第二口肉了。” 二名圣火修士默然,血痕的意思很明白,即瓜分不了辟邪,那么瓜分曾经强大的皇剑门也是好的,他们圣火门在其中分不得羮,只能以保存门派实力为先;至于皇剑这口肥肉,最大的一口一定是辟邪。 “是,是他的意思?” 一名圣火修士看向另一侧正激战的三人,似乎不分上下的战况,突然间有惨叫声响起,莫名其妙的,皇剑门就剩天安道人孤家寡人一个了,大势已去。 血痕心中的主意更坚定了些,这个孤烟子,战斗方式非常独特,与人斗战仿佛永远是平分秋色,甚至还落在下风,但随即的出手,必取人命?便如一条阴冷的毒蛇盘躯以待。 他当然不知道,这根本不是李绩习惯的斗战方式,只不过要隐藏的太多,所以不能尽展,还因为手段丰富,所以一旦看准机会,必一击得手,这种别扭的方式,倒成了扮猪吃虎的典范。 “是,藻海之域,未来已属于辟邪,这一点二位道友要明白,顺势者存,逆势者亡,如何选择,勿需我再多说吧?” 两名圣火修士互视一眼,满脸的无奈,一番折腾,还折了个明火,真是何苦来哉?也不再多话,遥遥一楫,远遁而去。 四派之士,再加五位助拳,来势汹汹,谁又想得到半个时辰之后,便只有个领头的天安道人还在苦苦支撑? 大鼓山两个贼头和血痕道人,即已明了自身位置,也不再遮遮掩掩,羞羞答答,干脆的占定战场四方,遥遥封死了天安道人的所有退路。 事情既已做下,就一定不能半途而废,天安必须死,否则未来倒霉遭报复的,未必是辟邪剑派,恐怕是他们还更有可能。 事到如今,三人总算有机会静下心来,塌塌实实的体会两名内剑修之间,生死一瞬的精采斗剑。 李绩不过才入金丹二十年,天安道人则是老牌的灵寂修士,但在斗战中,却完全看不出明显的境界差异,而在剑术层次,基础剑术的比拼上,李绩更是稳稳的压制,无论天安如何变化。 随后的斗战中,天安几乎展示了数百年修行中所有的剑术技巧,秘术,绝技,皇剑门本门秘传的皇临天地,三皇叩天,大朝皇音……得自他处的爆炎剑,鸿飞渺渺,暗刺魂……甚至有偷自云顶的剑技秘术海天一色…… 但所有的这一切,在李绩的千篇一律的基础剑术面前,皆黯然无功! 李绩未使用任何剑技密术,不是他装,而是在周遭三人六只大眼眼睁睁的盯着时,他实在是没机会偷偷使用秘术一击而定,说不定其中哪个眼毒,就看出某个漏洞了呢? 所以只能拼基础,剑速,剑频,剑光分化,所谓绝技,就是基础的升华,当基础远远碾压对手时,那些所谓的绝技也就没有了意义;李绩虽然成丹日短,可磨练剑术的时间可不短,保守的说,因为九宫界的存在,他练剑至少也在二百年以上,再加上轩辕更全面的体系,更高深的功法,更广博的秘术,天安道人的被碾压也就尽在情理之中了。 旁观的三人看得很震惊,身为金丹,他们非常清楚这种平淡的基础碾压意味着什么,这意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