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听见我们刚才的话了吧?” “肯定听到了啊,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可能是做贼心虚吧,要是我们冤枉他了,他肯定早就跳起来了。”很不屑的声音。 后面他们又嘀嘀咕咕地说了很多,尽管音量不高,可是洗手间里这么安静,就连说话都会有回音,隔间里的祖祺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直到那两个人说完准备离开时,祖祺才打开隔间门走出去。 径直来到洗手池前,他打开水龙头,将手放在凉水下缓缓冲洗。 俩男人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洗手的祖祺,见他依然没什么反应,不由得同时撇了撇嘴,顿时心中对祖祺的鄙夷更甚。 果然是孬种。 也就只有在薛珏和王总面前蹦跶一下罢了,离开那两座靠山,在其他人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得身后的祖祺突然开口:“你们等一下。” 闻言,两个男人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立正站直,反应过来后又懊恼自己的身体太过听话,不用几秒,萦绕在他们胸腔里的懊恼就化为一股压不住的火气。 他们转身,其中一人吊儿郎当地扬了扬下巴,眼神和表情都相当不礼貌,还夹杂着些许挑衅,但说出来的话却稍加收敛:“有事吗?” “关于我的那些谣言,你们从哪里听来的?”祖祺一边问一边若无其事地扯了两张纸把手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那两人又是一楞,虽说他们刚刚议论祖祺的内容不太好听,但是此时面对当事人,还是不敢太过嚣张,于是硬邦邦地抛出一句:“你问我们那我们问谁去?” 祖祺慢慢把浸湿的手纸捏做一团,面上仍旧保持云淡风轻的模样:“你们好生回想一下吧,上个告诉你们这些话的人是谁?” “……” 他们似是被祖祺半挟威胁的话激怒,眉宇间倏地挟起些许恼羞,本来还有所顾忌的话也变得不客气起来,“你不知道自己出去问吗?全公司都在传你那点事,又不是我们带头传起来的,你问我们有什么用?” “就是。”另个人见同伙出声,顿时气焰高涨,跟着口不择言起来,“你有这点精力不如多去巴结一下王总,说不定姗姐正在谈的两个代言也可以被你一起收入囊中……” 话音未落,一个揉成团的手纸猛地砸到该人脸上,湿漉漉的触感让男人感到一阵恶心,当即连表情都扭曲起来了。 “你他妈有病啊?!”男人一把扯掉黏在脸上的纸团,怒火中烧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原本站在不远处的祖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