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二铲子有些发颤, 但想想自己现在也不是普通布衣, 尽量挺起腰背道, “我可是高将军身边的人!” “废话少说!带走!” 二人就这么被扯出了院子,粗麻绳草草绑了扔进囚车带走了。 李季这边一家四口小日子过得自在。每天早上喂狼的时候, 门口围着狼群好看极了。李季还带着小土豆一起喂。一开始孩子吓得直哆嗦,后来自己满院子抓小狼崽子抱着玩。 正是因为跟人混熟了,狼们对人的恶意也就没有了。相反, 对手里拿着熟肉的人类尤其亲, 却跟狗不同。因为他们不会因为一块肉而摇尾乞怜,却会因为一块肉对一个人增加十足十的好感。 县太爷的信送出去半个多月了, 也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这差不多是一家人相处时间最长的时候了。 李季看着狼将肉尽数吃下, 脸上还带着笑。县太爷忽然说到:“一会儿下山去看看吧。” 李季微愣, 道:“怎么了?” “公审二铲子母子。”县太爷语气平淡,心底的恨意,伴随着这个消息得到了纾解。二铲子母女公审, 就等于新帝是真心实意接他入朝为官。一个副将的官职不低, 尤其是战乱的时候。能这般干脆的处置了,至少现在看来, 他值得县太爷为之效命。 叫了这么久的县太爷,主要还是他的本命少有人知,就算有人知道, 也没人敢叫。 他大名沈天湛,至此以后没了县太爷的头衔,这以后还不知是什么。 李季想起之前那张通缉令,只觉得压根发痒:“他是罪有应得!” “这是当然。”沈天湛拍拍李季的肩膀,“无论判决如何,都是他罪有应得。乱世用重刑,他好不了。当初他们一门心思的想要你跟二狗子的脑袋,现在咱们也好好去看看他的下场。” 二铲子这个人,或许从小就是往歪的地方长得。 李季抬头看看沈天湛,想起若不是没有二铲子,沈天湛或许就不用回到那火坑里头。那二铲子娘更是居心不良曾经一门心思的要将敌军引入山中。 那时如果叛军真的找到了营地,那满营地三千来口人,都会面临性命之忧!居心何其狠毒! 李季跟二狗子进屋收拾一下,带上一身衣服下山。直到山下,才换上一声崭新的衣服。 价值不菲的玉佩压着衣角,头上发冠带着,那龙眼大的珍珠阳光下光泽正好。二人站在哪一出,好不光鲜。 二铲子一心想要他们二人的命。李季不光是要好好的走出去,还要光鲜亮丽的站在二铲子面前。告诉他,爷的命,可不是你这样的苍蝇伤的了的。 与此同时,也等于将二人的身份正式映在阳光之下。他们是父子三人,至今以后,只要沈天湛还站着,那么就没有能欺负的了他们二人。 身边几个丫鬟下人伺候着给二人打理好行头。头一次面对百姓,最起码的形象还是要有的。 二铲子娘刚穿上的锦衣被扒了下来,换上了粗麻的囚衣。粗糙的衣服穿在身上,磨得身上发疼。从前虽然一直穿旧衣服,但至少穿着还算舒服,特别是旧衣服,传了几十年,布料会别的非常合身。 而二铲子此时此刻,也丝毫不见风光,囚车停下来,扑面而来的是各种烂菜。 倒退一个月,他还风光的回村里耀武扬威,还顺手指了几个原本对他不屑一顾的俏丽姑娘抓回去作妾。 这才一个月的功夫,那跟娘亲再度回到了村中,已经是这般狼狈。 审他们的地方就是在这个他从小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