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跟正常的还有一些偏差,但已经十分接近了。李季心里头不舒服,去笑道: “要不咋说你聪明,自己就想明白了这么多。大人对你,跟他在乎你娘是一样的。他其实找了你很久很久,你对他时候很重的人。” “你对我同样重要。”二狗子认真道,“你很重要,你比我还要重要。他在乎我,那么当初一定不想跟我分开,所以找了那么久。可不能因为他找我很久,我就要跟你分开。” 二狗子不是个傻子,这几天李季的异样他都看在眼里,敏锐的他有种会被李季就此抛下的恐惧感,所以昨天才会求欢不成后闹脾气。 李季倒是宁愿二狗子只是简单的闹着要回去,至少他还能想别的托词。这样将事情掰开了揉碎了摊在眼前,才最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你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二狗子,咱们放一放吧。得过且过,好歹现在吃住都是在一起的。” 二狗子善解人意的没有继续说下去。如果再说下去,李季怕是要崩溃。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相顾无言,谁都睡不着。昨天已经失眠一宿了,今天弄不好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就这么躺了一会儿,便听到外面小声的敲门声。外面的家丁声音压得很低:“李公子?李公子睡下了吗?老爷想要跟您聊聊天。方便的活奴才进去伺候您起来。” 李季坐起身应了一声,二狗子跟着做起来,李季伸手把他按回被窝里:“你爹叫我去聊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睡吧,睡不着就吃点点心果子,没事的。” 李季套上衣服,直接在睡袍外面套了个外衣,穿好了鞋子披头散发的就出去了。 本来就是在夜里,都睡下了,李季不是个讲究的人,就这样也不觉得失礼。 夜色朦胧,半个月亮挂在天上,不是很明亮,却也不算暗。路上一路有四个家丁打灯笼,看路倒是听清楚的。 走了一会儿,一直到了后院的小湖,穿过湖上走廊,到了刚来时吃宴席的亭子里。 亭子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县太爷一个人对月独饮。 走廊的两头已经刮起了照明灯笼,不怕看不着路。伺候的家丁、丫鬟都停下了没跟着,只有李季一个人走了进去,到了县太爷的身侧。 “草民见过大人。”李季也没跪,知道这大半夜叫他过来是有什么话要说的。 “不用客气,坐吧。”县太爷又饮了一杯酒。 李季再县太爷旁边坐下,都能闻到酒气顺着风吹过来。显然县太爷一个人喝了不少了。 “大人有话说?”李季开门见山。 县太爷自由饱读圣贤书,虽然不是个酸书生,平时交流的也多半是文人墨客。县衙内前来告状的人虽说都是平头百姓,但所交流的都是案情相关,真正深聊的的人里头,李季是唯一一个文盲。 “找你出来聊聊天罢了。这两日一直公务缠身,又满心思的多跟长安说两句话,确实有些忽略你了。”县太爷道。 李季笑道:“您还怕我吃醋不成?老子心疼儿子是利索应当的。” 县太爷抬头看着天上的半个月亮,忍不住去想那句老话。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这世间真正完全如意的事情,还真没多少。 “以天道人伦的角度看,你跟我都属于离经叛道的。总会有那些常人看来不该有的想法。”县太爷给自己倒满了酒杯,“我跟你略有不同吧。你是从小有的想法,我却是遇到李嫣后才有的。” 眼看着县太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李季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陪着县太爷一起喝,表达他愿意听县太爷的倾诉。 县太爷眼睛微米,仿佛回到了那个春天:“我自由熟读圣贤书。家里头是在偏远地区,虽说地方偏远,却不算太贫苦。族里头有些闲钱,就从族里头挑出几个聪明的孩子上先生的学堂,那时候我学的最好,乡试的时候中了举人。次年春闱,我带着盘缠赴京赶考,路过本县的时候,受不得春雨阴寒,直接倒在了路上。” 李季曾在民间听说过,县太爷当初就是在这里被人救下,现在就是为了报恩回来当县太爷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