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是能有李季家里头有钱的,那就只能去城里头找富商员外了,可人家哪里能瞧得上李巧儿? 李巧儿做饭的味道跟李季和二狗子水的味道都不一样,味道当然是好吃的,不过论起来二人还是喜欢自家的饭菜。 李巧儿过来送饭,总会多聊两句,不知不觉的就聊到了李巧儿的婚事上。 “你若是不想嫁人,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可你是有嫁人心思的,现如今看看,你是被你爹给耽搁了,若是他再这么挑挑拣拣下去,你十九二十了,那就真的不好找了。” 其实十七岁就算得上是老姑娘了,李水生还是握在手里舍不得往外送,自家闺女自家疼没有嫌弃的道理,可是人言可畏,村里头嚼舌根就够人受的。 “能有什么办法,他是我爹,女儿家的婚事哪里由得自己做主的?”李巧儿叹口气,“我爹若是个明白人,我也是个懂规矩的,不想自己给自己找人家,说出去不够丢人的。可偏偏我爹多长了几个心眼,把我婚事弄得跟做生意似的,我还能怎么着?他是我爹,我是他闺女,想怎么样,我哪有说个不字的权利?” 李巧儿是想要反对她爹却无处使力。若是遇到开明的爹娘,女儿家的婚事自己能说上两句,可遇到李水生这样的爹,那是半句话的权利都没有的。 若是男儿,说两句甭管父母答不答应那都是可以的,那□□心萌动情不自禁,说深了也是男人能在自己婚姻大事上说两句话,那代表有担当。可女儿家要是敢违违背父母的意思多说两句,那就是不知廉耻。 说来可笑,都是肚皮里头钻出来的人,非要分出个尊卑高下出来。 “咱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不说辈分,当朋友处着也是有些感情的,你爹就是那样的人,你也清楚,他这辈子难得的糊涂都到你身上了。瞧着你的姐姐嫁得也不错,到你这里要是再不清醒些,真怕是毁了你。” 李巧儿笑道:“有四叔和二狗哥给我撑腰,能有啥毁不毁的。” 李季无奈道:“能毁了你的哪里是夫家,分明是街坊邻居的嘴皮子。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这点你比我清楚,去年的事情你还能忘了不成?人言可畏,这世道本就不公平,你以后就算是受了委屈回娘家躲着,多住几日就要有人说你不守妇道,出嫁的姑娘不着家赖在娘家不走。” “别忘了,我是女的,公不公平的,我比你清楚。”李巧儿就坐在地头的石头上,手里摆弄着不知道从哪里摘的叶子,“谁让你们男人力气大,你们说理说不过的时候能动手,我们就只剩下哭的份了。” 李季直接笑了出来:“瞧瞧你这哀怨的样,说的好像没活路了似的。老天爷总会留一线的,你就当是上辈子欠你爹的,等你真出嫁了,就不欠你爹什么的了。” 这么说李巧儿心里还能好受点:“还是四叔你好,没人逼着你娶媳妇,你想咋样就咋样。” “我?”李季指指自己,“你没听到村里怎么传的?我是个克妻的主,想要也没人给我介绍啊。” 俩人相视都笑坏了。 二狗子从山里出来手里抓着只兔子,那兔子还是活的,被二狗子抓住耳朵,瞧着有些可怜。 “是个公的。”二狗子过来说到。 李季道:“那就杀了吃肉吧,咱现在还没到多生兔子的时候,留着也没什么用。” “很瘦,可以养肥了再吃。”这个还是从李季这里学到的。 李季想想也会是,点头道:“那就养着吧,不出一个月就能养起来。” 李巧儿是不有余力的给干哥哥捧场:“这近处的地方猎物少,这都能抓到猎物,到底是有本事。” 二狗子道:“这应该是从森山里头找吃的一路过来的。” 二狗子直接回家将兔子关起来,然后回来跟李季继续开荒。 送完了饭,聊了半天的话,李巧儿家里头还有家务要忙,就走了。松松和淘淘等李巧儿走了以后才从林子里钻出来跳到二人肩膀上摆弄二人的头发玩。 李季空出手摸摸再肩膀上作乱的小家伙,人也纵容。自从把他们从屋里放出来以后,也没见他们离开,倒是挺依赖他跟二狗子的,每天都是跟着二人,进林子里却是释放天性,在树上跳来跳去的,不过晚上二人回家的时候,两只松树也会跟着回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