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该死了,只是可惜,死的太轻松,太便宜他了!要是之前能够活抓住他,我真想把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慢慢割下他身上的每一块肉喂狗,方能消我心头之恨啊!” 奔驰继续在路上疾驰,贺天洪缓缓舒展了眉头,一想到之前种种,至今心有余悸。 虽然他认定韩辰已死,可他自己同样付出了巨大代价。 每每想起,还是肉疼的要命。 “该死的混账!都是这个韩辰,害我失去一切!为了杀掉一个韩家余孽,没想到竟然会令我狼狈到如今这个地步!” “爵爷不必如此介怀。”贺明劝道:“钱财地位乃身外之物,只要您能安然无恙,咱们一切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要怪,只怪那个韩辰太厉害,太强势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初您在得知他的身份后,就曾卑躬屈膝亲自前往,试图化干戈为玉帛,可他实在太不识抬举!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完全全就是他咎由自取!” 他若不死,咱们就得死!” “是啊,他若不死,死的便是我了。”对此,贺天洪深信不疑:“只是可惜,我这一等子爵府跟这小子一起陪葬了,实在让人不甘心啊!” “爵爷,杀了那小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您想好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吗?”这时,贺明问道。 之前他们虽然用破釜沉舟之计灭掉了韩辰,可当时情形实在太过惊险,完完全全是在他们被逼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抛开韩辰是他们的生死仇人这一层面,前者更是贵为当今执掌东海三省大权的一字齐肩王。 这样一尊大人物死了。 在贺天洪看来,莫说江城,就算是整个东海三省,地震也是早晚的事。 何况,韩辰还是死在他爵府。 这是避不了的事实。 他必须要在上面高层调查这起大案之前,想好一切对策。 “依你所见呢?”车里的氛围有些压抑,贺天洪揉了揉发麻的额头,就此事询问贺明:“平常你的主意最多,不管怎么说,这东海三省都是爵府的根基,我还真的不想离开这里啊。” “是。”贺明想了想,说出自己的观点:“爵爷,这件事目前来说确实麻烦,那个韩辰的身份非同小可。接下来,我们要在他死后走的每一步路都要三思而后行,否则一步之错,很可能就会步他的后尘。” “我提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死无对证!” “何为死无对证?”贺天洪问他。 这时,贺明把声音故意压低了几分:“您忘了吗,之前您试图联系长江三角洲的红杉商会吴家,吴州不是说过,请动了境外杀手来杀他吗?我们不妨在这件事上面做做文章。” “这个韩辰之前行事作风那么张扬,所谓树大招风。整座江城,谁都知道韩辰是之前华阳集团前主人韩家的余孽,那华阳集团又是被那个早就死了的李浲基给占据了的,但知道您和这件事背后关系的人没有几个。” “您大可以把韩辰之死推到那李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