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还不算恐怖,也就是说那一船令他们忌惮的炮、火,东桑早已早两年前便拥有了!现如今却伪装使臣团,将炮火光明正大运进了港口之中,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张大人脸也跟着灰白灰白的,唇舌青紫,颤抖着,“幸好,幸好。”他们没引狼入室,否则酿成大祸! 贾珍面色凝重,咬着叉烧包沉思了三个包子时间,喝杯茶润过嗓子后,开口:“你们继续审理,对外跟之前和谈氛围一样,怎么伪装贾赦你动动脑筋。控制好局势,天黑之前最好不好露出端倪,之后怎么漏都成。我带人先去一趟港口。” 看着贾珍说着就要起身飞走的架势,张大人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着,面色还颇有难色,“贾大人,你……虽说事急从权,可到底你现在无权调任兵马,又无权拿衙门的事。光这些……” 眼眸扫过在场的密探—这些他也能揣测是帝王密探。可密探到底是暗势力,哪里能够搬到台面上来说? 张大人垂首不过片刻,抬眸定定道:“若你不嫌,带着老夫一同先去衙门,起码能够调任些衙役帮忙。强拳难敌四手,更遑论那铁、炮。” “多谢张大人了。”贾珍看着人眼眸清明,甚至还带着一份豁出去的决然,笑了笑。虽然有官瘾,但更有铮铮铁骨。 “没事,这不是还一个公主他祖父。”贾珍笑着解释了一句,“先前上皇赐金钗公主金牌。” 在城郊军营里,这金牌是上皇借着贾芝的手护着他,免受些高人探究。但事后,皇帝也没收回去。 贾赦惊骇瞪圆了眼,“你怎么知道在我这里?” 贾珍懒得解释了,伸手。 贾赦哼唧了一声,从怀里掏出来,没好气的递过去。他虽然在京停留时间短,但还是见缝插针去上皇面前哭了一回。然后他宝贝孙女给他送行的时候,就当礼物给他了。这保命符,他贴身藏的,连一路陪着他的贾蓉都不知道。 张大人等眼见一抹金黄,刚想下跪,岂料眼前人影一闪,在定睛望过去,已不见贾珍。再细看一眼,屋内黑衣密探似乎也少了三人。 “张大人你们起来。消息不要泄露出去,堵上嘴巴,捆着四肢,杜绝一切利用手势等外泄的消息。”贾赦端着公主祖父的架势,冷冷开口,“我怀疑东桑跟御龙阁合作。现在御龙阁余孽已经筹划抓捕中,我们这里不能露馅!” 所有人都点点头。 听着顺丰而来的话语,贾珍倒是不担心礼馆内如何了。东桑使臣哪怕口蜜腹剑,见风使舵,恐怕玩不过扮猪吃老虎的贾赦。 “珍大爷,刚才抓了一个,自杀了,还有一个跑了,我们已经追过去了。” “嗯。” “让兄弟们带上家火,换个海盗的,我们去港口。” 密探忙不迭依言而行。 传信换了衣,贾珍带人疾行六十里,来到广东最大最繁华的海港码头。此时,正直落日黄昏之际。金乌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缓缓落下,那金芒将海面染得格外的绚烂,波光粼粼,折射在港口上各行各业的人身上,带着一层淡淡的暖色。 听着各色声音汇合的一曲盛世繁华之音,贾珍视线定定转向了码头中相比商船,那五艘威风凛凛的巨轮。 三艘是普通的船舰,但是被他们护在最中间的两艘,那船锃光瓦亮的,在斜阳下带着分冰冷。甲板上架着炮台,只需人微微一昂头,便可由下而上看得清清楚楚:黑漆漆的枪支虽然未上火,但只需轻轻一扭动扳机,就能将炮火对准港口。那一群所为的西弗朗斯牙国的侍卫,还有东桑的武士,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着。 这一种视觉对比,很容易让人心生畏惧。 在他们的旁边,本地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