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剁二两肉啊!” 贾赦:“…………” “对了,忘记了还有一件事。”贾珍身形一闪,靠近贾赦,低声:“既然你都是阿爷阿婆的掌心宝,去八卦一下姓戴的有没有一些我们没查到的绯闻八卦。” “现在莫名八卦他,很容易引起怀疑的。”贾赦机智着回了一句。 “也对啊!那我等会直接问戴副将好了,就问你爹,我叔祖父有没有留下什么沧海遗珠。就说有人找你认亲了,你需要确定一下。他不是叔祖父培养的将领之一,那定然也算心腹了。该知道的。” 贾赦:“……我很搞不懂你这种逻辑。” “八卦完他曾经的老上司,他难道不回忆一下自己当年青春二三事?”贾珍理直气壮道:“无意识之中,没准就透出些心里话来。到时候旁敲侧击,你继续鬼话连篇瞎编呗。” “你有没有读过书了?文盲!对了,你这个词创造出来,不会就是用来形容你自己的吧?”贾赦气哼哼着,直接回去用膳,不理会贾珍。 等用早膳,贾赦揉着有些颤抖的小心脏,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前来观摩审讯,小心翼翼尾缀在贾珍身后。与他们一同的还有蒋舟和戴副将。 贾珍扫眼神色呆滞,似乎傻了的汪震北,喝杯热茶:“听说你目睹妻亡后,就疯了?至今,一句话都没说过?” 被问话的汪震北恍若磐石,一动不动,似乎眼前压根没人一般。 见状,贾珍也不在意,自顾开口道:“其实我也是个疯子,我们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虽然说疯子何苦为难疯子,但谁叫你没本事死呢,那我只好压榨完你剩余的利用价值。对了,你为啥不直接去死呢?” 蒋舟和贾赦直接呆愣。贾珍这问话完全是在嫌天下不乱。 戴副将眼眸沉了沉,低声提醒着:“贾……贾团长,你这样很容易刺激到人,到时候他真若死了一了百了,那东北上下便真彻底成一滩死水了。现如今战马粮草……” 贾珍恍若耳旁风听着,视线却是一眨不眨的停留在汪震北身上,而后敏感的发现对方忽然间眼眸闪了一下。虽然闪得很快,但逃不过他的双眼。 “等等,戴副将,您刚才说现如今战马粮草……”贾珍缓缓重复了一句,眼角余光死死盯着汪震北,却没发觉对方有其他神色变化,眉头拧了拧。他之前绝对没看错。 “这些事都钱能够解决的,都不是问题。让宋大舅再跟罗刹人交流交流。现在主动权掌控在我们手里。”贾珍道:“我眼下关心的是怎么撬开汪震北的嘴。” “也是。”戴副将尴尬的笑笑,眸光也顺着一同看向汪震北,眼里闪过一抹笃定神色。他可是牢牢捏着对方的软肋。就汪震北这痴心的性子,拖延的时间,绝对能够让他完成最后的布局。 “汪震北,你不说话可以。知道什么容嬷嬷吗?”贾珍从袖子里抽出一跟银针:“正所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你现在就一个人,让你痛痛快快的死也太便宜你了。我嘛……” 弹了弹手中的银针,贾珍幽幽开口:“我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纨绔。在场的都是熟人,也都手眼通天,起码你也肯定知晓的,对不对?所以,不用对我这种为老不尊,能够让儿子成为乌龟的人有期待。我呢听说你对老妻倒是挺专一的,所以知晓冰、恋吗?我让她来陪着你。你不恋,我找人来。” 牢房内除汪震北外,其他人都看向贾珍,透着不解。 “哦,你没听过这个词,所以不知晓。”贾珍眸光定定看向汪震北,开口,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道:“就是奸、尸。” “贾珍!”汪震北瞬间双眸充血,对着贾珍歇斯里地咆哮了一句:“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终于开口了?”贾珍翻白眼:“你的妻子是妻子,别人的就不是了?我贾珍可从来没什么同理心,只有不甘心。你通敌叛国,凭什么家眷还能死得干干脆脆,清清白白?而我亲侄子!知道西北昭武尉迟将军吗?我侄子不知道,不代表我不知晓尉迟一家的下场。他参与了些夺嫡之事,夷三族,全家男丁被三千六百刀,五岁之下男入宫为太监,女为妓。你汪家凭什么死那么干脆?” “你这一例一开?其他被判罪的犯人家眷会怎么想?也直接死了,不用自己造的孽?”贾珍铿锵有力:“所以,我派人把你全家的尸体都一具一具寻了回来!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就在牢房一片死寂中,贾赦打着舌头,开口:“大……大……大侄子,你……你……大伯父显灵的时候没把你所有记忆都抹掉啊?你还知道蔷哥儿祖父他们的事?不过,你……你这样也太那啥了,咱还是以和为贵,就不要……不要那啥恋了。” 贾赦彻彻底底有些怕,开口求情着:“还是你之前说的剁子孙根比较让人接受一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