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着给珍叔给武馆宣传的名义,倒也自然而然了。” 闻言,戴权眉眼间难得带了一分笑意,告辞离开。 等人一走,贾珍眉头一挑,看眼弱柳扶风模样的贾蔷,颇为忧心道一句:“蔷儿,你去排戏的时候注意安全,带两特卫一起跟着你。我们宁府这一脉里,就你最弱了,贾瑜都比你有孔武有力。” 让戴权亲自出面更他们来说,从侧面也能正面一点,真有些小人在暗搓搓引导舆论。所以作为帝王被指定的“宣传大使”,他可怕贾蔷遭了暗手。 贾蔷嘴角抽抽:“珍……珍大叔,您放心好了。虽然我的确也只会些雏鹰起飞,可是我还是懂安全第一的道理的,还随身携带辣椒粉。”哪怕这辣椒粉之类护身小玩意是为他小姑姑贾瑜设计的。毕竟这熊孩子一上街就撒手没,哪怕有仆从跟着。作为惜命专家,他珍大叔便让小姑姑随身带了些急救防身玩器。 贾珍沉声:“有保护意识就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乐颠颠求进宫是为了避免锻炼。现在一个大男人靠辣椒粉。等事情结束后,你跟着贾赦再练一练。”他瞅着贾蔷也真是对“导演”一职有些天赋,也是真喜爱,才没多加劝阻。 贾蔷乖乖垂头认错。 “那就各自行动起来!”贾珍挥挥手:“要是有什么突发事情,来顺天府找我!” 贾蓉和贾蔷齐齐应一声好。 不提贾蓉贾蔷两人如何忙碌,贾珍赶到顺天府时,就见府内灯火通明,亮若白昼,而且比起白日的寂静,只有少得可怜的两衙役戍守看家,现如今倒是多了不少人,跑进跑出的。 二堂内,顺天府的通判师爷捕头等等正围着包勉诉说今日发生大大小小的事情。 “大人,我带着火丁兵查了内城大大小小店铺酒楼青楼楚馆等场合的吉祥缸,共有三十来家缸中无水,一百来家缸中水已浑浊发臭,不符合情节要求。这是本次盘查的名录,请您过目。” “包大人,我们已经与坊间说书人戏班班主等约谈过,但坊间舆论依旧有些风言风语在。” “包大人,有些番邦使臣在逛街购买言语不通,倒是闹出不少麻烦事来。” “包大人……” 一路往里进来,贾珍听着汇报的内容五花八门的,从节日最基本的打击坑蒙拐骗,到根据最新时事进行调整盘查的防火,皆是应有尽有。光听着贾珍就感觉脑仁疼起来了。等一跨入二堂大门的门槛,贾珍眼瞅着被众星拱月的包勉,只见人在灯火照耀下,刷白刷白的,整个人都跟纸片人似的,弱得一根手指头就能掐死。 “咳咳”两声清清嗓子,贾珍边径直入内边开口:“包大人您这带病坚守是打算变着法的拖延本官辞官是吧?还是想要给顺天府换一套家具?” 一听到贾珍后半段话,亲身经历贾珍审案的师爷旋即一脸肉疼。审判结束后,他整理公案时发现桌面出现裂缝了!要知道顺天府可是首府,公案的制作材料可是酸枝! 心里咆哮着,但当贾珍走路带风,气势汹汹在包勉身旁的位置坐下,大马金刀的,活脱脱一话本土匪模样,师爷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其实拉个难兄难弟一对比,他们只不过有条裂缝而已。起码还没整个开裂吧。听说鸿胪寺大堂还有道大裂缝呢,肉眼可见有宽度长度! 不过貌似有消息流传,说礼部尚书直接让人不用缝补,可以当做“趣闻”日后说给番邦使臣们听一听。 可……府衙内的公案不成啊!衙门一切修葺的费用都是要上报户部求批银两的,私人掏腰包都不成。 边想,师爷默默转眸看眼包勉。 包勉自然也听闻此噩耗了,侧眸看眼坐身旁的贾珍,听得人话语中浓浓的“威胁”之意,原本便有些苍白的面色愈发白了一分,垂首老老实实解释道:“我……” 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喑、哑,包勉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润润嗓子,尽量让自己声线平稳些,缓缓道:“我今日昏睡休息过多,入夜后便有些睡不着了。所以才想着能先处理些事便些处理,以免日后堆积起来又是熬夜处理,反倒又会累倒。” “听你这话软绵绵的,两眼无神,一看就还昏糊涂着模样,说说带病硬抗有什么好处?”贾珍看着还带着些病态潮、红的包勉,直白道:“我最讨厌就是你们这种思想了,显摆自己很能耐似的。病了就好好先养好身体,连自己个身体都不懂珍惜的人,还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贾珍抬手抹了把板寸短发,沉声:“就算你有一颗为民请愿的心,英年早逝怎么办?还不如活得长长久久,能持续为老百姓办事。” “你们也别嫌我说话直白。”贾珍扫一圈屋内面色微变,甚至还带愠怒之色的顺天府一杆官吏,翻个白眼:“这是事实不是吗?要不是你们包大人是我儿子所敬仰的,爷才不会如此耐心劝说。他死活关我什么事。” 顺天府官吏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