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背对着我。但肯定不是亨德森小姐。” “但是如果你没有看到她的脸,你怎么知道不是亨德森小姐?” “因为她是金发。而亨德森小姐的头发是深色的。” 约翰尼·萨摩海斯看起来有些不相信。 “那天夜里天很黑。你应该看不出头发的颜色。” “但是我真的看见了。门廊那里有灯。应该是特地开着的,因为罗宾先生和写侦探小说的夫人一起去剧院了。她穿着黑色大衣,没有戴帽子,她的头发金灿灿的。我看到了。” 约翰尼慢慢地吹了一声口哨。他的眼神现在非常严肃。 “那是什么时候?”他问。 埃德娜抽了抽鼻子。 “我不太清楚。” “你知道是什么时候。”斯威特曼太太说。 “还不到九点钟。否则我会听到教堂的钟声。但是八点半之后。” “介于八点半到九点钟。她在那里待了多久?” “我不知道,先生。我没有等下去。而且我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呻吟,没有叫喊,什么声音都没有。” 埃德娜似乎觉得有点可惜。 本来就不会有呻吟声和叫喊声。约翰尼·萨摩海斯知道这一点。他严肃地说: “嗯,那只有一件事可做。必须报告给警方。” 埃德娜呜呜地哭了起来。 “爸爸会活剥了我的皮,”她呜咽着,“他肯定会的。” 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看斯威特曼太太,然后飞快地跑进了里屋。斯威特曼太太能干地接过话。 “是这样的,先生,”她回应萨摩海斯询问的眼神说,“埃德娜一直表现得像个傻瓜。她爸爸很严厉,也许有点过分严厉了,但现在很难说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卡拉文有个不错的小伙子,他和埃德娜交往了一段时间,关系不错,她的爸爸也很高兴,但雷格不太主动,你也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埃德娜后来又认识了查理·马斯特。” “马斯特?是农夫科尔家的工人吧,是不是?” “是的,先生。是个农场工人。而且已经结婚了,有两个孩子。成天追求女孩子,是个坏家伙。埃德娜丧失了理智,她的爸爸禁止他们来往。做得完全正确。所以,你看,埃德娜那天晚上去卡拉文和雷格一起看电影,至少她是这么告诉她爸爸的。但实际上她是去和马斯特约会了。她在小路拐弯那儿等他,他们平时好像都是约在那儿。结果,他没来。也许他的妻子不让他出门,也许他又追求别的女孩子去了,反正没来。埃德娜等了又等,最后还是放弃了。现在你明白了吧,如果要她解释她在那里做什么,而不是坐公共汽车去卡拉文的话,她就尴尬了。” 约翰尼·萨摩海斯点点头。其貌不扬的埃德娜竟然能够迷住两个男人,这令他颇想不通,不过他压下这不相干的好奇,先处理实际的问题。 “她不想去找伯特·海灵说这件事。”他理解地说。 “是的,先生。” 萨摩海斯很快想了想。 “恐怕这事必须报告给警察。”他温和地说。 “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先生。”斯威特曼太太说。 “不过他们可以委婉地处理,呃,这种特殊情况。也许她不用去作证。而且她说的事他们也会保密。我可以打电话给斯彭斯,请他到这里来。不,最好还是我开车送小埃德娜到吉尔切斯特去。如果她去那边的警察局,这里就没人会知道这件事了。我要先给他们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们就现在就过去。” 所以,一通简短的电话后,斯威特曼太太替抽抽噎噎的埃德娜扣好大衣的扣子,鼓励地拍拍她的背,送她上了萨摩海斯的小货车。车子向吉尔切斯特方向疾驰而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