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了。” “……”徒沐一翻白眼,“别以为你赢了我就会感激你,我可是还记得你给我下毒的事呢!” “嗯” 这人……怎么都不反驳?徒沐一脸无趣的看向别处,刚好看到二人比试的箭靶,一支独箭立于靶上,徒沐看着看着,不由想到,这人是因为震开了卫青的三支箭才能赢的,那若是…… 若是卫青还留有一箭,只要等隐言震开了他的两支箭后,再用同样的方法震开隐言的箭,或是直接射到靶子上,那么至少会是平局收场。这场比试之所以会赢,看来不过是巧合跟运气罢了。 想着想着,徒沐脱口问出“若刚刚他没有射出最后一箭,你岂不是会输?” “不会”隐言淡淡道“他还没那个本事。” 什么意思?徒沐疑惑间,门口处传来脚步声,两人谈笑着朝二人走来。 徒靳一边走着,一边朝前面招了招手“沐儿,看看是谁来了。” “舟伯伯!”徒靳扔下手中的弓弩便跑了过去,停在二人面前,“爹,舟伯伯好,您好久都没来了,沐儿可想您了。” “哦?是嘛!哈哈哈,来,让舟伯伯看看,小沐的身体可还健康。”舟伯尧两指探在徒沐颈脉上,过了半晌道“身体倒是无事,只是,似乎有些虚啊。”转头看向徒靳“发生了什么。” 徒靳冷哼一声抬头,舟伯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几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院子中间,只见一个少年安静的站在小沐身后,见自己看向他,便微微颔首,施了一礼。 舟伯尧心中一动,这少年,气质好特别,一双眼睛清澈坦荡,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思虑间,听小沐接着道“舟伯伯您不知道,小沐前些日子中了毒,这才好了没几日。” “哦?中毒?”看向徒靳“这事我倒没听你提过,中的何毒?” 未曾想,徒靳又是冷哼一声看向隐言,舟伯尧不由奇怪,今天的徒靳似乎有些反常啊。 隐言见父亲看向自己,似乎会意了,转向舟伯尧道“是赤练蛇毒加上松禅露。” “什么?松禅露倒无大碍,怎么会中赤练蛇这么霸道的东西。”说话间舟伯尧已经拿起徒沐的左手开始探脉,“咦?奇怪,竟然一丝赤练蛇毒的痕迹都探不出,你这是从哪里请的名医,我若出手,也不过如此吧。” 徒靳并不回答,只是盯着隐言不语,隐言继续道“是雪蟾。” “原来是雪蟾啊,怪不得。”舟伯尧故意拖长声音,玩味的看向徒靳,“大哥不给小弟介绍一下?” 徒靳皱眉,“此事说来话长,我们改日再谈,先去屋中一叙。”做了个请的手势,徒靳又转身吩咐道“太一,把这里收拾干净,再去沏壶茶水过来。” 舟伯尧也不勉强,顺着徒靳所指方向而去,在经过隐言身边的时候,企图抓过隐言的手探上一探,未曾想被隐言微一侧身躲过,多看了隐言一眼,舟伯尧便继续往前走。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间,所有动作都被舟伯尧身子挡住,因此徒靳并没看到。几人往前走了几步,忽听后面一声响,回头,发现太一正坐在地上。 “怎么了?”徒靳问。 太一一脸震惊的看着靶子上隐言刚刚射下的箭“我………我刚刚好像被这支箭蛰了一下。” “胡说!”徒靳折返而回“一支箭如何能蛰人。” 说话间徒靳已经走到了靶子前,伸手欲拔箭,没想到碰到箭身的同时竟也觉得手上一麻,运了些内力,才好不容易触到箭上,一拔,竟是没拔下来,直到第二次使了些力气才将箭拔了下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