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走走,很浪费。” 他父亲走得早,在那个年代男女地位是不平等的,赵雅莉一个遗孀,要面对内在和外在的压力强撑着守着父亲的产业不容易,明里暗里数落挤兑的话不在少数,在生意上因为是女性也遭受到了不少的排挤。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欺负,只能挺身而出。 身体微微往下,手肘压在枕头上,他抬手轻扫着她额前的碎发。 口吻很轻:“小蹊,你有我,你这辈子可以不努力,我可以一辈子养你守着你,当你的雨伞为你遮风挡雨,你只管活得恣意活得快乐,就待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管,就陪着我,好不好?” 是很难得听见他用这般温柔的口吻说话。 今天她被记者围攻的恐慌他都看在了眼底,尽管这几年她很努力地成长,但前面十几年是被他保护得滴水不漏的小公主,那股娇柔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变的。 看她被那么多记者围攻,却还要咬着牙站稳腰杆的样子,他心疼,疼到恨不得把那些麦克风砸回去,直接抱着她走人。 他只想她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像以前那样,住在象牙塔里,不受外界影响,不受任何人的欺负,在他的眼皮下,快快乐乐地过完这辈子。 他弯着腰,看着她炯亮的眼神,思绪越想越飘远。 渐渐的,脖子不受控地下压,视线也从她的眼移到了她的唇前,慢慢地,带着试探性的意味靠近。 比起之前每一次粗暴的掠夺,这一次,他明显要温柔许多。 因为他记得靳乔衍说过的话,领带打得太紧,受累的不仅是领带,还有脖子。 成蹊睁大双眼,在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习惯裸丨睡的人也许没感觉,但不习惯裸丨睡的成蹊,在突然安静下来的这一刻,光着的身体与柔滑被子的触感特别清晰,眼睁睁地看着成景延靠近,她背脊发硬,紧紧地抓着被子,不敢动。 他的唇很轻地贴上,还未压实,她突然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开口道:“如果我不努力,遇到点小事就躲在你的身后,我还是你女儿吗?” 当即她就感到唇上的温度骤然冰凉。 眼中氤氲着浅怒,他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再说一遍?” “我……”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给她机会说第二遍,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剩余的话统统淹没在他充满侵占意味的吻里。 此刻他全然忘了靳乔衍的提醒,他不愿意从她嘴里听到有关于父女关系的词,他们不是,他们不是父女! 昙花一现的温柔并未持续多久,一下子成景延又化作此前那个粗暴不讲理的恶魔,成蹊双手抓着被褥,口腔里是他的味道,在他的肆意下,身子瑟瑟发抖。 双唇发麻,她不愿意去细化唇上的感受,紧紧抓着被子不让它往下掉,害怕进入疯狂模式的成景延会一发不可收拾,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她要逃!她要离成家远远的,离成景延这个变态、这个恶魔远远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