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试,他还是要听话试试的。 于是,过来要穿官服。 沐冬至在他的身旁忙前忙后的。 穿官服,对于沈修远来说是轻车熟路的。 前世,他身边跟着一个小厮,那小厮照料他的生活起居,但是穿衣服这种事,他还是不习惯别人伺候的。 但是,这会儿,他就莫名的想让沐冬至帮他穿。 他就站在那里不动,让伸着胳膊让沐冬至来帮忙。 沐冬至也倒忙活的很开心。 她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将官帽给他戴上。 因为他个子高,所以,她得踮起脚来帮他戴。 沈修远也微微低下头来,方便她帮他。 他的呼吸离她很近,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又一次狂乱的蹦跶了起来。 她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更让她难为情的是,这场景在梦里曾经见过。 沈修远知道她面皮薄,也没有逗她,只是展开一个迷人的笑容来,问:“如何?” 沐冬至朝后退了退,看呆了。 她感觉他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不由的说道:“好看。” 沈修远抿嘴笑的开心。 只要能迷得住小娘子,他就满意了。 他对自己的外貌还是相当自信的。 他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说:“等一切都稳定了下来,我会八抬大轿娶你。” 沐冬至回过神来,却已经在他的胸口了。 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她不由的一阵心神荡漾。 “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怎么还要娶?” “那一次我昏迷不醒,我们不曾结发,也不曾喝合卺酒,这一次一样都不能落下。”沈修远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知道那个十八岁之前生孩子不好,他巴不得现在就娶了她。 人生四大幸事,他就能一夜之间拥有两件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沐冬至想起他曾经也是这样说的。 他怎么在意这么多呀? 真是怪难为情的。 两人相拥了好大一会儿,沐冬至说:“时候不早了,咱们早些歇息吧?” “嗯。”沈修远应了一声。 沐冬至帮他脱下官服,再一次用棍给撑起来,唯恐哪里出现了褶子了。 沈修远轻笑着说:官服不会那么容易出褶子的。 “虽然如此,可也得好好的保管着,莫要出了褶子,御前失态。” 沈修远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次日,沈修远不用去翰林院,要修整两日,安顿好了再去。 一般学子都是从外地来的,中了状元之后,就不会再回乡。 传旨的人会直接到状元的家乡传旨,家中若是有老小的,会一并带回京都来。 然而,状元郎在京都又无立身之所,所以房屋一般都是朝廷提前准备好的。 皇上自然也给沈修远准备了府邸让他居住。 传旨的太监来的时候,沈修远听完了太监的宣旨,并未接旨,而是对那传旨的太监说: “臣领了皇上好意。 只是内子乃是种地出生,西区的这块的菜地也正是内子负责的。 这块菜地关乎到整儿京城冬季供菜,所以还恳请皇上允准我们夫妇依旧住在此处。” 强公公说:“状元何必这般呢?杂家听说你住的这院子还是租来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