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问题后,他的魄力和决断力,仍然让她刮目相看。 谁说女人一定要等男人来追,成者王侯败者寇。 只要最后是赢家,过程有什么重要? 她掏出手机,给于真真发微信。 22:06 芝士饼干:「真真,我今天犯了一个错,被谢越柏骂得好惨,求安慰求鼓励。真不想跟他一起工作!」 22:08 芝士饼干:「谢越柏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不是回你老家了吗?过得怎么样,还开心吗?」 22:22 芝士饼干:「难道你这么早就睡了?」 手机一下一下震动,于真真其实看见了。 她现在心情不太好,所以不怎么想跟人聊天。 谢越柏是凌晨两点左右到家。 推开卧室门,看见于真真窝在被子里面,刚以为她睡着了,却看见她隐约动了一下,他立刻上前,“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嗯,有些不着。” 谢越柏坐在床边,拍她的背,“怎么了?” “刚回来有点儿不适应。你工作上的事解决了?” “嗯。” “那就好。”她轻声说。 “我去洗澡。”谢越柏低头亲了亲她带着些许沐浴乳香味的脸。 晚上办公室里很多人吃烧烤和泡面,所以身上沾了些味道。 十几分钟后,谢越柏从浴室出来,关门关灯,掀开被窝睡下,他侧过身拥住于真真,觉得这一刻很满足。 忙碌一天,他很快沉入梦乡。 可于真真却一直在失眠,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拿过手机一看。 凌晨三点四十。 她实在没办法合上眼睛,索性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起身,走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蜷起双腿发呆。 在黑暗中,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她拿着手机,盯着陈张发给他那张涂白的相片。 屏幕光熄灭了又按亮,按亮了又任由它熄灭。 上午十点。 林宗宗正在办公室里把自己偷拍的涂白画作,上传到搜图引擎里,试图发现一点信息。 不过很显然,插画太抽象完全匹配不到真人,于是她又开始开始搜名字。 其实她知道自己收效甚微,只是真的很想看看,这个叫于真真的到底有什么魔力,把涂白迷成那样。 朱珠观察了她一上午,感觉好像谁欠了她一百万似的,不停地点鼠标。 她忍不住凑过来看:“于真真?” 林宗宗冷哼一声。 “你搜谢哥老婆干什么?”朱珠纳闷。 “什么?!” “你认真的?谢哥老婆叫于真真?” “哦,我没见过,只是听谁说过,谢哥的老婆叫这个名字。因为我们公司还有个人叫家甲(假假),所以总被开玩笑。” 林宗宗嘴张了半天,隔了好几秒才闭住。 “你确定是这个名字吧?于真真,长这样?”林宗宗转动显示器给她看。 “我又没见过真人。”朱珠嘟囔着。 “谁见过真人?” “嗯……我也不知道。” 林宗宗一时半会儿还是惊诧不已。 如果是同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 天啊! 她突然想起为什么谢越柏加涂白的时候,他是那种表情,而且还独自出门很久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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