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也没个准头儿。 “......” 这人好像暴躁的很。 卷耳挑眉,“激将法呢?” “......”奚鹤卿眉目一压,话里绵绵缠缠着失落,“不亲就不——” 她瞬间堵上他的唇。 四方天地里,是她身上扑面而来的芙蓉香。 那柔软触感从唇上染到四肢百骸,热泉一样涌了满身,奚鹤卿一瞬绷紧身子,试图忍下去涌动喷薄的思绪。 可他忍不住。 缓了半刻,奚鹤卿翻身霍然压下她,疯狂回应。 唇齿研磨,呼吸相渡。 他不留一丝空隙的吻她,满腔情绪泄了个干净。 奚鹤卿脑海里炸开光火,仿佛见到漫山遍野芙蓉盛开,风吹一阵淡粉花蕊落了他满怀,而那宫墙高端里坐着位姑娘,清脆娇语唤他‘卿卿’。 “嗯......”漫长掠夺殆尽,卷耳呼吸急促,双手抵着他胸膛,勉强喘了口气,“卿......卿。” “......” 奚鹤卿闭眼,哑着声说,“你可知,我为何不让你唤我卿卿?” “为何?” “......” 奚鹤卿想了想,又改了主意,轻轻摇头,“不想同你说。” “......”卷耳好笑。 “夫君。”她温柔道。 “!” 奚鹤卿克制出声,“你......” “我什么。”卷耳手臂挂在他颈上,语气幽幽,“我没让你停啊。” 她笑着凑近,亲了亲他唇角。 “接着亲啊。” “......” “卷卷。”奚鹤卿忽而开口,压着胸间残酷血腥,只拿出一颗柔软赤子之心问她,“你可会嫌弃我?” 岁月恍若披了一层柔软轻纱,一切好的像是一场梦,奚鹤卿茫然四顾,总怕醒来时,留给他的依旧是一盏孤灯,满腔落寞。 他话里丝丝缕缕的不安。 卷耳笑了一声,用手指怼了怼他的脸,“奚鹤卿,你要是再问这种没意思的事儿,我就真的生气了。” “......” 船身晃动,他眸光里闪闪烁烁落不到边儿,卷耳抬手解开他头顶玉冠,那鸦黑长发自两肩滑落,影影绰绰透着烛光。 卷耳咬了咬唇,柔荑向下,去解他宫绦。 白玉腰佩磕在床榻上发出‘叮当——’一声,靛青曳撒顺势敞开,里面是雪白的中衣。 奚鹤卿手中扣紧成拳。 卷耳的动作不停。 再往里,一双白皙指尖轻挑开中衣上的系带,露出紧致白皙的胸膛。 奚鹤卿连动都不敢动,只是目光幽幽的盯着身下的人。 “挺满意的。”卷耳观眼前景色,忽而眉眼弯弯,双臂挂在他脖子上,“要是再胖点就好了。” “......” “你......你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荤样!”奚鹤卿克制咬牙。 “少时学了许多,嗯,大概是母皇带你见我的第二天,便有人教我这些了。”她笑了,语调轻软,“夫君,你疼疼我。” 你疼疼我。 奚鹤卿快炸了。 他忍不住想,这一刻便是她要自己的命,他也会递上三尺刀锋,求她了结。 人说世间情爱为甜药,不外如是。 让人欲生,欲死。 奚鹤卿手指颤抖着去探芙蓉花苞。 “奚鹤卿......”卷耳喘了口气,她往上缩了缩,颤着声音,“你......” 她不好受。 他更是。 爱与欲从不分开,爱一个人,便想同她尝试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