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还小白脸,你顶多是个娘娘腔。” “你才gay里gay气呢。” 我们的对话充斥着现代语言,其他人无法插话,只好笑看我们俩斗嘴。澹台沁似乎有些乏了,屈纯质替她倒上一杯热茶:“殿下若是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澹台沁脸颊绯红微垂眼帘细细品茗,也对,都吃饱了,那就散伙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还要回去给我傻儿子解题呢。 “今日,府上粗茶淡饭招待不周,还请几位公子多多见谅。” 澹台沁客气的说着,祁山北抱拳回应:“哪里哪里,能与公主同进晚膳,是我们三生有幸。” 哟呵,祁山北这家伙,说起恭维的话脸都不红一下,挺溜的嘛。许阳炎也站起身:“那就不打扰了,殿下也早些休息吧。” “纯质,恭送两位公子。季思捷,你今晚留下。” 我本是准备跟着许阳炎和祁山北一道离开,但这女人一开口,我就知道没好事。诧异的矗立在原地,祁山北也有些发愣,我只好笑着挥挥手:“回去让骁儿早些休息,不用等我了。” 目送三个好基友离开,屋子里一时间又只剩下了我和澹台沁。百无聊赖的回到椅子上,再次抓起一根香蕉,话说,我这食量最近猛涨,难道我迎来了人生第N次的猥琐发育?澹台沁歪着脑袋看着我,我也歪着脑袋叼着香蕉盯向她。 最后,这女人的嘴角如桃花般绚烂的笑了。尼玛,今晚吃错药了吧?她!居!然!笑!了! “你怎么永远都吃不饱啊?” 连语气都这么的轻松!我保持着嘴叼香蕉,真·目瞪口呆.JPG的呆滞模样。她依旧保持着含笑的表情,我咽下嘴里的食物差点儿被吓噎着,凑近了脑袋憨实的感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笑起来的样子很漂亮。” 这种感觉就像刮刮乐开奖的那一瞬,奇妙和惊异感十足,大概是难得的缘故吧。澹台沁挑眉,伸手撑着脑袋不语,她如傲冰寒视的眼眸也升腾起玩趣的光芒。我终于恍然大悟,这女人喝了那么多酒,一直端着,终于端不住了,就遣散了好基友们,至于为什么把我留下来,鬼知道她想干嘛。 后劲上头了吧,一个女孩喝什么酒,喝点儿奶茶多好啊。她漂亮的脸蛋泛起微红,挺立的身子骨也软了下来,我乐呵呵的看着她:“喂,你是不是喝多了?” “笑话。以我的酒量,区区几杯又怎么会被放倒。” “死鸭子嘴硬。你安安静静的坐着,我去趟伙房。” 站起身,想着还是去弄点儿醒酒的东西吧。还没迈出步子,澹台沁伸手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别走。” 一句‘别走’,就俩字!让我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天啦噜!这示弱的语气是什么鬼,苏到我骨子里了!我回过身像哄骁儿那样哄着澹台沁,放低了声音细语:“我一会儿就回来,你等等我。” 这女人竟然不依,死死的拽着,她已经趴在桌子上呢喃着:“当初你走时不也这样说么,可一走就是三五年,我还要等你等到什么时候?” 妈耶,有故事!我轻咳一声装作十分镇定,悄悄用脚勾过椅子,这样我就能坐在澹台沁的身旁。去你大爷的醒酒汤,我现在只想知道,让澹台沁苦等数载的人是谁。啊!苍天啊,我体内的八卦之火已经快要把我烧死了!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我要深挖出公主的青春情史这种小说烂梗。 反正她已经陷入到苦闷的醉酒情殇里,所以,我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肩头,这样的举动,我是提心吊胆的尝试,毕竟这女人阴晴不定的性子,我拿捏不稳。万一她下一刻清醒了,见我这样毛手毛脚的,岂不是要惹来轻薄公主的罪名。 我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的,等了好一会儿才松懈了一口气:“谁啊?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让殿下苦守空窗。” 我试探的说着,澹台沁的脑袋换了一个边,枕在脸庞下的胳膊挡住了她的一只眼睛,而另一只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满是迷离。她静静的盯着我,最后用手重新撑起脑袋,而另一只手很不安分的伸向了我。 她带着禁欲的高冷气质,手指无力的滑落在我的眼角,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有些意外。霎时间,我脸红了,两个女人脸红个屁啊。可是感觉就是这么的真实,心口涌动的怦然十分强烈,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仿佛那个不可一世的躯壳只是她用来伪装自己脆弱的盔甲罢了,如今澹台沁的目光只剩下柔情似水:“应天送,你何时才愿归来,娶我进门?” 示弱的语气,动情的模样,眉目独剩的绯红,太特么哀怨了。我的意识如此清醒,举止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