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磨蹭过去,他长臂一揽,捂着眼睛把人安置在自己怀中。 “家里不是有两只了吗,还是自己的,外面的就那么诱惑你?” 可因扒下他的手,仰头看他侧脸:“我不嫌多的。” “好吧,贪心的人类小姐。”挠着猫咪那样挠她的下巴,米迪亚忽然说,“但我嫌多。” 猫型兽人毛骨悚然地背后一寒。 可因撑着他的肩膀亲了一口那瓣凉薄的唇,噫,怎么酸酸的。在他做出别的事情之前立刻跳下去,拿过猫咪手里的裙子:“我先去试!” 米迪亚摸了摸仍旧带着余温的唇瓣,不温不凉地哼了一声。 裙子居然是笨重繁杂的贵族小礼服,可因习惯了白色衬裙直接往身上一套的穿法,拿着这些七零八落各有作用的小衣服不知所措,和猫猫兽人面面相觑。 还是猫咪打破了尴尬:“小姐,我帮您穿上,有不合适的地方我去改。” 可因两手一摊,把自己当做一个人形衣架子:“谢谢你。” 猫猫兽人拼命摇头:“不、不用,小姐,您最好什么话都不要对我们说。” 她重复了一遍:“什么话都不能说?” “是的,小姐。”猫猫想起什么,瑟缩了一下,低声提醒,“新来的那位恶魔教师,他……” 米迪亚的声音远远传来:“加快速度,这才第一件呢。” 帮她缠腰封的手颤抖了一下,立马噤声了。 可因后来怎么也撬不开它的嘴,好奇得抓耳挠腮,匆匆试完衣服后又跳回他臂弯里,与当事人本人细声耳语。 “你把那个老师怎么了?” “给了一点小小的惩罚。”米迪亚轻飘飘揭过这个话题,揉着她的后腰,“选好了吗,选好了就该回去了。” 行吧,他不想说。 回去的路上几乎没碰到任何人,走廊空荡荡的,深处晕染着漆黑,仿佛黑洞洞的深渊。 “维希还在忙吗?” “是啊,他还在忙。” 可因牵着他凉凉的手指,内心隐约冒起咕嘟咕嘟的不安泡泡。 “他在忙什么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可因更疑惑了:“你们的关系有这么好?” 米迪亚顿了顿:“说得对,小乖雀,我和他的关系一点都不好。” 然后又说:“不过这次确实不能让你提前知道。” 不说就不说。可因报复似的捏紧交握的手,殊不知这点力气在他看来和蚊子叮没什么区别。 那只恶魔走在前面,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你要是无聊,我可以和你玩。” 可因“啊?”了一声。 这人想到哪做到哪,停下脚步,猝然笑了,接着猛地一使劲,可因一下子被他拽得踉跄,头晕眼花地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额头,脸颊,裹挟着潮热的水雾朝脖颈移去,她的衬裙只有一件,拎起吊带往外一剥,轻易就褪去她所有的遮掩,露出花瓣内颤巍巍的花蕊。 环住他脖颈的手点了点他的肩胛骨,声音犹豫:“你……你要在这里吗?” 这里是一大片空旷的走廊,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而且空间又大,一点点声音都能引起共鸣,放大成近乎贴耳的回响。 回答她的是恶魔压抑欲望的低笑: “当然啊,我的小乖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