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年到头也就吃上一两次的荤腥。 阮青阳是崇拜并感谢赵炎的,如果可以,他也并不想帮李莲花说情惹赵炎心烦,但到底是一个村子里的,且他觉得白晨应该,才想开这个口,结果李莲花一开口就将人给得罪的死死的,还拖着上了整个村子。 阮青阳有些恼怒李莲花。 若是真的惹恼了赵炎,他们村子里仰仗着赵炎的药材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赵炎的面色冷冷的,那眼中的淡漠冷意就如同看死人一般,让阮青阳看着有些忐忑不安。 他张了张嘴,想要向赵炎道歉,然后将李莲花给弄走,李莲花这般不顾村子的利益,他们也就没必要帮衬,免得日后还被缠上糟到埋怨。 只是阮青阳才刚刚开了口,声音还没完全从喉咙里发出来,一道熟悉的有些苍老而愤怒的声音从赵炎的身后出现。 “老夫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阮家村是你这么一个妇道人家说话了,绵哥儿可是我卓某人的宝贝孩子,又何曾与你这黑心肝的泼妇有甚关系?莫说是那嫁妆,就算是一文钱我们都不会出。”说着卓郎中昵了阮青阳一眼,淡淡道:“若是要赶我们一家子出村子,那就尽管来。” 下了一天的雪,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卓郎中年纪大了,就走的比较慢,再加上外面天冷地滑,碧青准备工作做的久了些,因而这会才出现,不过该听的不该听的卓郎中都听到了。 卓郎中这人会给穷人看病也会赠药,心地善良,但是脾气不算好,护短的厉害,听到李莲花的话当即就不高兴了。 白晨如今可是他的孩子,他宠着都来不及了,这李莲花算哪根葱,还敢来算计他孩子的嫁妆,什么血缘关系,那户籍族谱上,白晨都是他的孩子,不关李莲花这一家子黑心肝一文钱的事。 连带着,卓郎中也迁怒了跟随李莲花前来的阮青阳。 大冷的天,阮青阳愣是出了一身的汗,他又是愤怒又是心虚,愤怒于李莲花让他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心虚于自己刚刚还想替李莲花说话,卓郎中可是村中唯一的大夫,替村民看病从来只收取最低的诊费意思意思,甚至有时候还倒贴,如今偶尔还指导村民们种植草药,若是真的被李莲花这个夫人给气走了,阮家村的村民以后怎么办?莫说这得罪的人里面还有赵炎。 李莲花的性子一直泼的很又蛮不讲理,之前她不敢得罪卓郎中和赵炎,主要是怕村长和族老,毕竟他们两人在村子里地位特殊,而且赵炎冷冷的,一看就不好惹,因此李莲花一直不敢上门讨要让她垂涎三尺的嫁妆,但如今家里出了事,卓郎中和赵炎又表明不会出一文钱,李莲花一想到家中那几个持刀的打手,哪里还顾得上害怕顾忌,至少赵炎和卓郎中不会让他们一家人见血,因此,她这会打定了注意要讨了白晨的嫁妆回去。 这本该是属于他们家的。 “他绵哥儿可是从我肚子里头蹦出来,我……唔唔” 阮青阳的捂住李莲花的嘴巴,避免她说出更加得罪眼前人的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