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差点被这般的白晨迷惑一口就应了下来,但是他及时脱离了白晨的诱惑,努力地维持着自己严肃的脸:“不行,以后都不许碰了,我的衣服可以直接镇上买,而且你的嫁衣我早就让人开始定做了。” 白晨有些气呼呼地鼓起小脸:“你怎么这样,这个世界的哥儿都是自己做嫁衣的,而且我就是想做一件衣服给你嘛,我还没有给你做过衣服呢。”他从赵炎的身上爬下来,转过身子不看赵炎:“你凶我,我生气了,我现在很伤心难过。” 一张小嘴也随之也噘的高高的,几乎可以挂上油瓶,可怜兮兮的紧。 赵炎探过身子看着背对着他的白晨,看见白晨这幅委屈巴巴的模样,心顿时软了,他叹了一口气,首先服了软:“是我不好,不该凶宝贝,宝贝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白晨噘着嘴不说话。 赵炎无奈,抱住白晨:“宝贝想要再次碰针线的话,那就等手上的伤好了才行,不过下次再这般伤到自己,那就永远不许碰了。” 得到允许,白晨立即笑开,在赵炎的怀里撒娇地蹭着。 赵炎揉揉白晨的脑袋:“小坏蛋,如今知道炸我了,知道我舍不得。” 两日后,白晨的手指在碧青严厉的盯梢下终于完全痊愈,被允许碰针线了。 只是他大概在针线这方面真的是没有天赋,甚至数值为负,不过一会,手上就又被扎了几个针孔。 被赵炎严肃叮嘱过的碧青当即拿过白晨手中的针线,不允许白晨再碰。 白晨第一次遇到自己这般无法攻克的难题,不服输的很,想要继续,却被碧青严厉阻止,两人正讨价还价着,屋外传来热闹的喧哗声。 随后紧闭的院门被敲响。 卓郎中换了一身新的青色长衫,整个人打理的整整齐齐,容光焕发地从房间内走出来,碧青一看,猛然从针线教学中回过神来,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当即也顾不上一旁的白晨,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的塞到一旁的篮子里,拉着白晨回到房间,叮嘱白晨没人唤他千万不能出来,然后关好房门,又迈着腿,跑过去扶卓郎中在院子里坐下,这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过去将院门打开。 门一打开,就看到赵炎那张俊美的脸庞,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好几个板车的红木箱子,箱子上都系着大红色的绸缎,就连拉着车的马匹上也系着大红花,板车旁站着穿着统一的仆役,脸上都是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而在这个阵仗的两旁则是围着许多看热闹的村民,他们大部分都是去田里或者山上干活的,肩上还扛着农具,此时他们都停下脚步,看着赵炎还有板车上面的红木箱子激动的议论纷纷,不远处还有多个闻声前来看热闹的村民正往这边赶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