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停留在皮肤表层,你始终不曾进入她心中。她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覃颜努力不让水气在眸中集结,但终究还是无言以对,“……” 白周坐进车内,“到此结束吧覃小姐,无论对你还是对白楚,都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 白周的车变成了小黑点。 覃颜依旧站在原地,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但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张慧芳站在花园里喊,“颜颜,来吃梨!又脆又甜,汁还多。” 覃颜,“……这就去。” 周末过后,覃颜恢复了加班,晚上就住在湘湖水岸。 湘湖水岸步行去白帝大厦,穿小巷抄近道,仅十来分钟路程,设计的又好,人住在里面,像住在插画里一般,郦华亭新官上任,三把火都还没点呢,每分每秒神经都绷的紧紧的,早把4号线忘在脑后,总之就是赖在湘湖水岸住定。 而且振振有词地道,“我现在是大总裁了,年薪1500万,总不能让我住工作室吧,那多low”,霸住主卧。 覃颜没话,住工作室,睡折叠床,画甲方要的效果图,啃结构工程课程,写职称论文。 郦华亭压力太大,有时候失眠,半夜敷着面膜跑到客厅倒立,就见覃颜房间的灯一直亮,凌晨四五点都不熄,第一次以为是忘了关灯,后来撞见的次数多了,拿钥匙开门突击检查,看到覃颜还在伏案工作,才知道这货连日废寝忘食。 “幸亏有我这个室友,不然你特么猝死了都没人知道”,凌晨三点,郦华亭逮到覃颜上教育课,“白楚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特么还有两个亿啊,我一个堂堂副总裁,工资加奖金满打满算一年也就2000万,我不吃不喝工作十年到四十多岁才能存到这笔钱,你特么年纪轻轻轻轻松松就到手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面对郦华亭爆竹一般噼里啪啦,覃颜一副淡淡的表情,“亭姐你不也到现在没睡吗。” 郦华亭,“我只不过偶尔失个眠,你特么夜夜不眠,你以为自己是金钢不坏之躯?” 覃颜,“我想和过去紧紧拥抱一次,然后彻底告别。” 郦华亭以为覃颜要和白楚告别,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你这拥抱一次要抱多久?生命只有一次啊亲。” 覃颜微微笑了笑,“亭姐,我会活下去的,不用为我担心。” 郦华亭眉毛一掀,“别忘了,我老了你要给我推轮椅!”,丢下这么一句便回主卧去了。 次日,郦华亭走到白坤办公室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鼓起勇气抬手敲门,“董事长?” 白坤正坐在皮椅上闭目养神,听到郦华亭的声音,睁开眼睛,“郦副总请进”,说着提起精神,坐直身体。 “郦副总请坐。” “谢谢董事长。” 郦华亭在白坤面前的皮质沙发上坐下来,握紧了手中的文件。 白坤将这一细节收入眼底,“郦副总找我有什么事?也没提前预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