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你门下藏龙卧虎,如此惊才绝艳的小辈,着实罕见啊!” 瑞祥不予理会,深邃的两眼中厉色一闪。 冯宗看向泰信,见对方摇头,他稍作斟酌,沉声问道:“无咎,你记得你初入仙门,而你的修为缘何如此异常……” 他话音未落,山顶上早已是神识横扫,气机乱撞,莫名压抑的威势令人无所适从。 阿三只道是又被师兄害了,嘀咕一句,踉跄后退,惶惶难安。 阿胜察觉不妙,忙道:“请恕弟子冒昧,无咎他屡获机缘,故而修为大涨……” “哦,究竟是何机缘,能够让一个羽士小辈,在短短五年间,修至筑基九层?” 冯宗却是不依不饶,话语声咄咄逼人。 “这……” 阿胜神情窘迫,无言以对。 而一旁的冯田,却突然出声:“天道莫测,难以言尽。无咎师兄屡获机缘,为弟子一行亲眼见证……” “哎呀,不得放肆!” 阿胜急忙打断,又小声叱道:“岂敢失礼,给我闭嘴!” 他是怕冯田惹祸,因为长辈说话的时候,不得允许,弟子不得插嘴。 谁料冯宗点了点头,竟不再追究:“嗯,这小辈所言有理,之所谓机缘巧合,谁又说得清楚!”他回头一瞥,又道:“夫道子,还有何指教?” 夫道子含笑不语。 无咎静静站在原地,任凭阿胜与冯田帮着分说开脱,兀自低着头,听天由命的样子。忽而察觉转机,他再不迟疑,抬脚往前,并从袍袖中伸出一只手:“本人得罪了同门长辈,故而遭到陷害,如今家当尽在此处,有请前辈查验!” 他手中举着一枚戒指,里面的几块灵石与随身杂物一目了然。 阿胜微微一怔,没敢出声。 阿三又是担忧,又是暗暗叹息:“唉,师兄他奸诈如旧,贪财的本色不改……” 伙伴们清楚,某人身上的五色石,或许不多,却是真实存在,至少他从陨铁中有所收获,乃有目共睹。而如今他一块都不愿拿出来,如此胆大贪婪,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那位看守石梯的老者,并未查验戒子,而是冲着无咎上下打量。怎奈他面前的年轻人,除了所持的戒子,再不见纳物的所在。或许便如所说,他遭到了冤枉陷害。 有人提醒道:“小辈,收起护体灵力!” 一位修士,倘若收起护体灵力,便如同凡人赤裸身子,无遮无拦而没有任何的防备。 无咎循声看去,夫道子的笑容如旧。他稍稍皱眉,旋即收起护体灵力,却后退一步,伸手指向胸口:“这块护身甲,与五色石无关!” 一旦无遮无拦,他胸口的坤元甲则难以掩饰。唯恐意外,他不得不加以说明。 夫道子饶有兴趣:“护身甲?从何而来?” 无咎脱口答道:“家传!” “家传?” “家人所传!” 且将丑女兄弟当成家人,不知是否冒昧。 此时的无咎,已是坦荡无余,他再次看向夫道子:“这位长老是否要我散去修为,以便查看我体内有无私藏?”他虽然收起护体灵力,却修为紧闭,经脉气海浑然,不为常人所窥视。而他好像很顺从,也很无奈,而他的两道剑眉,已微微竖起。 收起护体灵力,等于放弃了防御。而散去修为,则与送死没有两样。 “呵呵,尚不至于。否则诸位怪我欺负小辈,我可担当不起!” 夫道子笑得云淡风轻,随即踏剑而起:“瑞祥长老,不妨随我入谷,莫让河叶长老等急了,据说他已在此苦守了上百年之久……” 那位看守石梯的老者,终于让开去路。 无咎收起手中的戒子,抬脚往前几步。当他踏在石梯之上,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