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铁拳如风,“砰”的击中手腕。飞剑脱手的刹那,又是几拳“砰、砰”砸到脸上。他应对不迭,身形踉跄。而突然一脚飞起,竟结结实实踢中下身。护体灵力“喀喇”破碎,气息震荡。他大为惊骇,却不想一道白衣人影趁机逼近,一双大手紧紧抓着肩头,旋即沉吼发力,猛然将他连根拔起,然后凌空一甩,“轰”的砸在地上。他只觉得神魂恍惚,法力迟滞,忙要挣扎,左腿突然落下一只脚掌,旋即剧痛,而发出“喀嚓”腿骨折断的声响。他再也忍耐不住,便欲放声惨叫。而又是几脚,脑袋连遭重击。他的惨叫声刚刚出口,便戛然而止。人也软软倒地,显然已是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阿炳狠狠撞上石壁,“扑通”坠地,“哇”的一口污血喷了出去。他倒是凶悍不减,挣扎爬起,一手飞剑,一手符箓,并疯狂吼道:“无耻之徒,焉敢偷袭……” 而吼声未落,劲风扑面,“砰砰”两脚踢来,护体灵力尽碎。 阿炳再次撞上石壁,依然想着祭出他手中的飞剑、符箓。困兽犹斗,即便败了,他也要反咬一口,要让对方知道他的厉害。而紧接着又是“喀嚓”碎响,双臂已被铁拳相继砸断。他吃禁不住,大声惨叫:“长老……” “住手——” 韦吉与万吉,坐在石门前的空地上,皆脸色深沉,且又好整以暇的模样。只等两位弟子收拾那个狂妄之徒,也好让他懂得上下尊卑的道理。而若不识趣,定然要他好看。长辈坐镇此处,绝非儿戏。 而喘息的工夫,也就在眨眼之间。 两个筑基弟子,仙门的高手,一个昏死过去,一个双臂折断而痛不欲生。而那个看似胆怯的无咎,已变成一头猛虎。不仅心狠手辣,而且极为的残暴无情。倘若再不阻拦,阿炳与阿成势必被他狂虐致死。 “无咎,你罪不容赦——” 韦吉与万吉,相继跳起身来,竟召出飞剑,显然是动了杀心。 “闭嘴——” 无咎挥拳叱呵,又“砰”的一脚将阿炳踢翻在地,横移几步,已到了山洞的当间,而“啪”的一甩袖子而转过身来,旋即剑眉倒竖而微微冷笑:“嘿嘿,两位长老有言在先,为何出尔反尔?何况我并未闹出人命,又何罪之有呢?” “切磋道法而已,岂能如此残暴?” “残害同门,莫此为甚……” “倘若阿炳、阿成打断我的手脚,两位是否阻拦?” “绝不偏袒!” “否则如何服众……” “哦,既然如此,两位长老为了抢夺灵脉,诱使我与阿胜、冯田、阿三,钻入陷阱,又该怎讲?” “无凭无据,休得信口雌黄!” “好吧,凡事天知地知,不必多提,而阿炳、阿成,恶意挑衅在前,难道不是两位纵容所致?” 无咎在陈述事实,为他所遭受的不公,求一个说法,或平息眼下的争执。而他的举动,更像是缘木求鱼,与贼论理,非徒无益,反受其害。因为在韦吉、万吉看来,所有的辩解,无非怯懦的借口,一个小辈,终究不敢得罪两位人仙长老。且事已至此,倒不如趁机清理门户。 “并无纵容之说,你却酿下恶果!”, “任你巧言令色,难逃罪责——” 韦吉与万吉,并肩往前,皆掷地有声,正气凛然。 阿炳斜躺在地上,虽狼狈不堪,却恨意难消,呻吟道:“长老,逆徒不除,仙门不宁啊……” 山洞只有二、三十丈,地方倒也宽敞,而危机尚在,石门隆隆作响,再加上两位人仙长老缓缓逼近,凝重的杀气令人窒息难耐。 无咎忍不住往后退去,而后退之际,忽又眉梢一挑,问道:“雷火门的巴牛,玄火门的巫马,他二人的修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