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山洞内,依然静静杵着两道人影。 其中的鬼偶,还是石头的模样。而另一个也仿佛成了石头,却是愁眉苦脸。 “唉,想要弄懂鬼偶的玄妙,绝非三、五日之功。而我眼下分身乏术,且留待日后再慢慢琢磨不迟!” 无咎苦思冥想多日,一无所获。他叹息一声,挥袖收起了鬼偶。然后摸出一根百年的黄参扔进嘴里嚼吧嚼吧,又灌了几口苦艾酒。原地踱步片刻,待精神头稍稍一振,这才缓缓坐了下来,手中却是多了一枚玉简与几个纳物戒子。 神武门,昊日门,同为玄武谷十三家仙门之一,却没有打过交道,故而所知甚少。 而但凡仙门,皆不可小觑! 正如神武门的神武诀,昊日门的蔽日符,均让自己吃了苦头,倘若不懂破解之法,说不定还将重蹈覆辙。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琢磨这两家的功法神通…… …… 风雨千丈崖。 三人,临渊而坐。 一道禁制,挡住了风雨,却挡不住天地的苍茫,以及那空旷无边的寂寥。居高远眺,不免触景生情,却又无从寄托,唯默默静坐而感慨莫名。 三人相隔不远,相互之间清清楚楚。 两个老者,一个隆鼻褐眼,红胡子;一个相貌清癯,须斑白,分别是元天门的长老,或星云宗玄武崖的长老,泰信与冯宗。 另外一个留着黑须的中年男子,则是星云宗长老,夫道子。他头顶的髻中,依然插着那支古怪的铁簪。 许是久坐烦闷,又或是心绪各异,三人不约而同抬起眼光,旋即又浑若无事般而继续默然无语。 又过片刻,终于有人忍耐不住。 夫道子拈须一笑,仿佛自言自语:“心有困惑,却不知谁来教我,呵呵……” 他的笑声,似乎打破了沉默。 泰信与冯田的眼光一碰,相继出声—— “夫道子,只怪你心境不稳,否则何来的困惑?” “这般于静坐中参悟天地,甚好!” 夫道子看向两人,摇头道:“放任七、八百弟子闯荡蛮荒,而几位长老却躲在深谷中参悟天地。我想冒昧一问,倘若遇到凶险,岂不是要让弟子们丧尸荒野?” 泰信不以为然,哼道:“夫道子,莫非瑞祥长老还不如你一个晚辈虑事周全?” 冯宗稍作沉吟,附和:“一张一弛,方为道。弟子们远征异域,过多辛劳,放松一二,乃常理所在。何况乞世山已破,并无大患。或有天灾,权当机缘历练!” “当真没有大患?” 夫道子反问一句,正色道:“倘若弟子内讧,又该如何?” 泰信神色不屑,哼道:“你夫道子的见识,也不过如此。我家门主……我家长老,早有所料,已派出人仙长老加以管束,谁敢叛乱不成?” “真的不会生乱?我听说玄武谷与玄武崖素来不和,如今弟子分散,难免出现意外,但愿是我多虑了……” 夫道子似乎还是放心不下,转而又问:“我另有一事不明,离开乞世山之后,瑞祥长老便屡屡闭关修炼,岂不辜负了苦云子宗主所托……” 泰信不悦:“夫道子,你管得太宽了吧!长老是否闭关,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一个晚辈多嘴多舌!” 冯宗倒是心平气和,淡淡笑道:“身为仙者,闭关修炼有何不妥?而如今你我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