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光了,他这才觉得空气清新了许多,烧烤车上装着一个普通的灯泡照明,可在贺知立眼里,这微暗的灯光打在许傲身上,显得她的气质又柔又媚,雪白修长的脖子上一丝纹路都没有,像是品质最上乘的羊脂玉一般柔白细嫩,轻轻摸上去,就像是会留下自己的印记一般。 脑海里又要冒出那些龌龊的想法,他急忙制止,可不能,可千万千万不能再一次在她面前失控,一想到这,那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席卷而来,他便不敢看了,只得低头看向地面。几欲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才能让她觉得有趣,让她开心呢,情思恍惚,竟不知自己跌落进一个恼人的无限循环里去。 许傲也不曾开口,她静默着,两人之间流淌着的空气里,充斥着他身上的气息。 那是一种属于他的,独有的味道,那是夹杂着汗味烟火味的少年气,任谁都不会觉得好闻,可偏许傲痴迷其中。 这么多年,爱的都是独特清冽的香气,却不曾想,这样脏乱的环境下工作的贺知立,身上却散发出了,最吸引她的气息。 “催命啊!”不远处骑着电瓶车赶来的人,冲着贺知立大喊,“你小子急着去吊……” 他后面的话在看见贺知立身旁款款而立的女孩子时,被咬碎了吞进肚子里,王哥把车停在门口的树边,反倒急着赶他,“走吧走吧!” 贺知立冲许傲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学姐等我一下,我进去洗个手擦擦汗。” 许傲点头,却感觉到那个新来的帮工,一直不停的往自己身上瞟。但她看过去,那人又略带羞涩地把眼神移回自己手里的活上。 贺知立出来的时候脸上胳膊上布满还未擦干的水珠,和小王哥打了声招呼,就走到许傲身边,之后又离远了些。 他不好意思地开口,“满身的臭汗,我离你远点。” 许傲没有说话,两个人静静的走在这条街上,贺知立见许傲一直双手抱在腹部将针织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学姐你冷么?” 许傲眼神微动,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复,两个人慢慢走着,再往前就是昏暗的街角,贺知立开口提醒,“我们换个地方散步吧,前面没有路灯了。” 许傲微微停住脚步,看向他,那一双如湖水般透澈的眼睛,直直的看进他的心里,今晚的许傲很不寻常,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她脚步。 许傲最终在街尾的墙角处停下,松开抱了一路的手,缓缓将身子转向他。 昏暗的光源来自几十米远处的路边灯,光线从两个人的交错处散射进来,半明半晦里,勾勒出她婀娜的身躯。 贺知立惊得太阳穴青筋凸起,他下意识的抓住许傲的外套,死死将她的身子裹在柔软的针织外套里。 他压抑着怒火低吼,“你疯了!” 许傲觉得自己疯了,在望见这个少年义无反顾地投身进那场磅礴大雨之时,她就已经疯了。不然她又怎么会在距离高考只有一个月余的时间,自慰过后大半夜的跑出来见男人,那些论坛里的人说的没错,她冷静自持克制骄矜的背后,叛逆的种子早已经生根发芽,如果说前几年她靠着尼古丁来麻醉自己隐秘深处的不堪,那么现在,贺知立就是她的解药。 隐藏不住的,抑制不了的,那就全把它解放出来。她要牢牢抓住青春末期的小尾巴,和这个少年一同沉沦。 哪怕是堕入深渊,也要牢牢抓住你陪我。 “阿贺。”她冰凉的指尖轻轻拂上贺知立紧攥在她胸前的手,浅浅的眸光里藏着晦昧不明的情绪,痴痴地念,“阿贺。” 贺知立太阳穴的青筋都在暴跳,刚才窥视到的一抹春色不断闪现在他的眼前,浅香槟色的丝绸吊带睡裙,短的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那大片雪白的肌肤一直露到胸口,那肥白的乳,漏出大半来,轻薄的面料掩不住那两颗凸起的小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