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魂魄尤其是女人的魂魄是极为脆弱的,根本不能接触到一点阳气。白天阳气太重,路上行人又多,所以只能挑午夜时分,路上行人稀少的时候。 “好的…”骆嘉诚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满脸心痛的看着自己身旁痴痴傻傻的老婆。今天对于他来说,受到的冲击和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这个男人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进行休息。 江源已经把饭都端到了桌子上面,骆嘉诚也就起身带着自己的妻子和他们一起进餐了,为防止自己年幼的儿子多想,他把饭亲自送到了他儿子的卧室。 刘丽虽然一道魄被勾走了,但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和本能还是具备的,就比如说吃饭,上厕所用筷子和说话这些都是深深已经烙在了人的身体里面的。 饭桌上的骆嘉诚有些沉默寡言,江源从他的家里翻出来一些啤酒,拆开一瓶放到了他的面前,碰了一下杯子之后说道:“男人无论有再大的压力都不能被压垮,你背后就是你的老婆和孩子。” 骆嘉诚灌了几口酒,他点点头仿佛在给自己打气般说道:“是啊,背后就是家,我倒了整个家就倒了。” 房东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面前的酒几口给灌完了,这时口中说道:“表哥,表弟我向来做事都是很讲究的,你的背后不只有老婆和孩子,还有一大帮的兄弟。” 听着他们的这些鼓励,骆嘉诚振作起来,他向谷雨举了举杯,有些感慨的说道:“说实话,我太感谢你们了,素不谋面,帮我到这个样子已经足够了。” “至于表弟你,咱们俩就不可以用谢字来形容了,我所处的这个职位确实比较特殊,但如果我能出人头地的话,能帮得上的忙就是你们一句话的事。” 骆嘉诚平时酒量极好,但今天一瓶啤酒下肚就仿佛有些醉了,他有些感慨的喃喃自语:“早知道就不该接触那些禁忌的,无论什么样的地位和身份,都比不上一家子健全的人。” 谷雨感知极为的灵敏,这些话自然都逃不过她的耳朵,这时就可以得知骆嘉城的确是参与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行动之中,牵扯到了什么禁忌的存在。 不过这些东西谷雨既然并不打算也掺和一脚,也就没有问出来,对于这些普通的老百姓来说,有些力量造成的影响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天翻地覆。 草草吃过晚饭之后,谷雨便带着几人来到了他们单元楼下的街道处,这里她用的招魂术比较古老,也是最为繁琐的一种。 现在已经到了晚上的九点钟,但是街道处还是灯火通明,周围行人络绎不绝。看着这一幕谷雨只能暂且宣告这个行动推迟一些。 首先便是要骆嘉诚的妻子额头上滴一滴公鸡血,接着便要她坐在门口。他们几人则是要走到附近的十字路口处,在路上焚香烧纸,口中要一直念叨着他妻子的名字。 其次比较重要的就是谷雨亲自扎成的纸人,那纸人的额头上要同样滴一滴公鸡血,放在十字路口用来接收他老婆被召回的那一道魄。 最后当这些仪式都做完,就要安排这个纸人同骆嘉诚的媳妇儿共睡一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再把纸人烧掉,泡一些灰给她媳妇喝。 按照典籍上面的说法,只要纸人额头上的公鸡血消失了,就说明那上面已经附着了一道魄,接着按部就班,便可万无一失。 谷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从来没有帮人招过魂,面对这些说法也只能将信将疑了,不过她所查询的道法向来权威,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谷雨他们已经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处,所幸这里离家中并不是很远,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