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宠溺的笑笑,“随你喜欢。若是都喜欢,咱们两匹都要了。” “买两匹做什么?” 文秀话虽如此,但最后还是把两匹马都给买了下来。她实在是有选择纠结症,只要一“犯病”,她就得全部买下来。 这两匹马贵,一共花了三百二十两银子,还是用来最普通的拉车,偶尔也能跑跑路这种品类。文秀付钱的时候有些肉疼,一个劲儿的往特供驿站使用的马厩处张望,她真的特想看看,那些马的价位是不是得在自己买的单价后面加上一个零? 小厮请账房先生开了收据,拿着收据又在马场里跑了一圈,这才把买马的手续给办齐了。管事今儿个不再,所有稍微麻烦了一些。他办好手续递交给文秀,一个劲儿的赔不是。他没说累,文秀却是听累了。 小厮是个圆滑伶俐的,直到把文秀和李俊送出了马场,目送两人牵着马走远了,他才折回去。他们做的是提成生意,卖掉一匹马那是有提成的,更何况,买马的顾客很可能是回头客,待人更是用心了几分。 如果文秀知道马场的管理模式是采用“提成”,实行“多劳多得”,说不定她会想要见见这位管事是何许人也。 文秀和李俊牵着马又回到了集市,不过这时候的集市都逐渐散场了。之前的两个马贩也不知去向,两人的搏斗最后怎么样也不得而知。 两人回到集市后,直接去买了车厢。文秀向来低调,选的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料,不过外表普通但内有乾坤,她把车内的杌子铺上了厚厚的棉花软垫,坐上去不会磕屁股,虽然有些轻晃,但软软的却很舒服。 李俊见她买马的时候掏钱有点小“纠结”但买车厢却净是捡好的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还真是“低调”。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把“文老板”的名头给她宣扬出去,这做法到底对不对。 文秀在专门出售车厢的店里又花了几十两银子,将枣红色的马套上车厢后,她为难的看着黑马。她要怎么把这匹马给弄回去? 李俊见她盯着黑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喊了她上车,随后将黑马绑在了车厢后面,自己坐上车,赶着马车走了。 前面的马车一走,黑马也跟着抬了腿,不急不缓的跟在马车后,神情很是惬意,像是在庆幸自己是“自由身”,枣红马却干上了活儿。 文秀坐在属于自己的马车里,一来心灵上得到了满足,二来早上实在是起的有些早,坐在马车里,很快便昏昏欲睡。 当李俊赶着马车,身后还有一匹乌黑油亮的黑马一起回村时,村里的人都沸腾了。村里没事儿的人都跑来凑热闹、看新鲜,纷纷伸手想要摸一摸马儿。但见马儿抬蹄,“哼哼”两声,却又吓得连忙缩回了手。 现如今,村里面百分之六七十的人都跟着文秀混饭吃,大家伙儿见文秀买马车了,一个个都笑眯眯的说着恭维话。 村里又年长的大婶,瞧着马富贵,笑着打趣李俊道:“小三儿,你小子可真是好福气,这辈子娶了文秀,逐日发达,命好呢!” 李俊对着外人笑不出来,但也不忍拂了别人的善意,特为难的扯了扯嘴角,点着头道:“五婶儿说的是,是我的福气。” “这小子,还真是会顺杆儿爬。不过啊,文秀是旺夫命,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对对,旺夫命,旺夫命!” ..... 村里的人越说越远,却是听的车厢里的文秀嘴唇抽搐。自己还真是时来运转,“克夫”命成了“旺夫命”,这都赶得上“批命”的了。 文秀没打算掀开帘子同大伙儿说话,实在是人太多,闹哄哄的说的她脑袋疼。她往车门口挪了挪,压低了声音道:“李俊,赶紧回去了。” “哎!” 李俊应了一声,又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同众人客气了几句,便赶着马车往回走。 一众看客们望着马车和骏马,满脸羡慕,这两匹马得多少钱啊?他们这辈子,只怕是没有那富贵命来买一辆了。 李俊把马车赶到自家院子里后,桐桐便欢喜的爬上了马车,在车里玩儿的不亦乐乎,随便谁哄都不下来。最后李俊没辙,解了车厢,把马拉到外面去吃草,桐桐觉得无趣了,这才不高兴的下了车。 文秀原本是出门喊李俊吃饭,谁知却看见他一个人似乎在笑,但又不是特别像。她狐疑了半天,走过去问道:“你撞鬼还是吃错药了?” 李俊看见文秀,很自然的便笑了出来,心中纳闷儿不已,但又无迹可寻,老实交代道:“我练习笑呢。” “练习......笑?” “嗯!” “然后呢?” “学不会。”李俊回答的一本正经,却是将文秀给逗乐了。但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李俊长臂一勾,将她搂进了怀里,吻上了了她唇,好半天才放开她,然后才笑着说道:“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表现的如此自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