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不想找男人,只想欣赏无数多长的英俊的男人。 王燕青第一次配置十三香并且送货去如意楼的那天,陆靖和陆震东也得到了事关文秀休夫的消息。两人有些惊讶,但却也觉得正常。像文秀这样的奇女子,她无论做出什么事,都是正常的。即便,有悖人伦。 并且,陆震东惊奇的发现,陆靖听闻这消息之后,先是震惊,随后竟然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对,陆靖就是一副高兴的模样。 文秀休了李俊,有什么是值得陆靖高兴的?可是,转瞬的功夫,陆靖脸上刚刚那一抹兴奋,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恢复了常色。 陆震东觉得自己的眼睛花了。 “刚刚送货的那人走了?” 陆震东据实回答:“还没,我还没给他结算银两。这会儿,应该在仓库吧!” 陆靖闻言,点了点头,温润依旧,“我有事想问一问他。” 陆震东应了一句“是”,便去找王燕青。 人,的确在仓库。 王燕青一听是如意楼的少东家找自己,心里虽然诧异,但却是见大老板,心想不能给文秀丢脸,便硬着头皮跟着陆震东去了如意楼的一间雅间。 陆靖让王燕青坐下说话,并让人给他倒了一杯茶。 王燕青有些受宠若惊,但心里却又七上八下的打鼓,如坐针毡。最后,实在是坐不住,有些战战兢兢的道:“少东家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陆靖不是个凶悍的人,更不会故意吓人,他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王燕青而已。于是,起身按住望眼前的肩膀,拍了拍,安抚了他一下,自己这才坐下。 王燕青的腿抖的更厉害了。 “陆某来之前听说,文秀姑娘是个寡妇?” 王燕青闻言,猛地抬头,心里震惊不已,但看见他温润的脸,见他不像是坏人,慢慢放松下来,点了点头道:“是,不过,那是之前的事。阿俊意外失踪,又意外回来了,他没死,文秀也算不得寡妇。” 的确如王燕青所言,文秀之所以被定义为寡妇,那是大伙儿都以为李俊死了。可是,他却好好地回来了。 既然李俊还活着,文秀寡妇的身份自然不攻自破,哪里还算得上寡妇? 陆靖并不在乎她现在还算不算得上寡妇,点了点头后,又继续问道:“听说,文秀姑娘前两日将她丈夫给休了?” 王燕青一双眼睛瞪大如铜铃,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好半响后才回过神来,有些结巴的道:“少东家......少东家怎么知道?” 文秀休了李俊这件事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但却闹的整个村沸沸扬扬。虽然隔壁村也有所耳闻,但也不至于都传到镇上来了吧? 陆靖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但却是没有说话。 然而,一直坐在一旁默默听他们谈话的陆震东却是疑惑了,陆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关心这些八卦做什么? “少东家......” 陆震东刚想提醒陆靖一声,却不料陆靖竟然抬手制止了他,然后又接连问了王燕青几个问题。当然,这些问题都是跟文秀有关的。 王燕青懵懵懂懂的从雅间里出来,双腿还有些发软,走路都还有些不稳妥,但是,脑袋里却跟浆糊似的,乱成了一团。 陆少东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庄户人家朴实,男子们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如果陆靖今天问的是一个妇人,那么,对方说不定已经把他的意图揣测了千百遍。可偏偏,他问的是王燕青这个粗汉子,说了半天话,自己却是一头雾水。 陆震东见王燕青出去之后,一张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看向陆靖,声音也低沉了几分,甚至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敬,“阿靖,你疯了不成?你好不容易才得到少东家的位置,难道,你又想将它推出去不成?这可是陆家的祖业啊。难不成,你真的想拱手送人?” 陆靖却是摇头,笑了笑,慢条斯理的答道:“你在胡说什么?” 陆震东闻言,心里仿佛一下子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哎,真是自己多想了。 抛开那些世俗观念,文秀的确算得上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女子。生于穷乡僻壤之地,却无半分穷乡僻壤之气。 不属于她的她不要,属于她的却又锱铢必较,有着大肚能容,却也偶尔小肚鸡肠。想要评价她一番,却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个女人,确实有她的吸引人的独特之点。 陆震东在心里感慨了一番,随后缓缓的道:“文秀休了丈夫这事,不过是一场闹剧,古往今来,可没哪个女人敢休男人。大夏国的律法不容许,她也没那本事与律法抗衡。等风头一过,也就过了。” “你们把这当成是一场闹剧,可我觉得,她的胆识和魄力,不像是闹着玩儿。如此奇女子,做事会是一时冲动吗?”陆靖丝话音落下,温润的脸上微微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抬起茶杯将茶水送进了嘴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