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起,小镇南王就秘密安排了些什么,镇南王府早早闭门谢客,臣早早派去的人,难以打听到具体的消息。” “臣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褚余为难自己的臣子,毫无愧疚之意:“白卿还是能力不足,不可为朕分忧。” 一听这话,白庭扑通跪了地。 “陛下!臣冤枉啊!” 白庭差点现场表演一个哭出声来。 “陛下,臣能查到这些,已经是靠着之前的情报,加上臣险些去打草惊蛇,联络了两个镇南王府安排的探子,才勉强拼凑了这么点消息出来的。” 褚余理直气壮:“打探出来了这么点消息,还不是你无能。” 白庭委屈巴巴地:“陛下啊,臣原本就不是打探消息的。陛下也不能因为美人看臣不顺眼,就……就故意折腾臣?” 这话说出口,没想到得到了褚余正大光明地点头。 “嗯。的确如此。” 白庭眼前一黑。 “……陛下,算臣求求陛下了,请让臣见美人一面,臣给美人赔罪,臣再也不敢得罪美人了。” 褚余瞥了他一眼。 “当初故意欺负她,可高兴?” 白庭吓得浑身紧绷,半响,才苦笑。 “臣不敢欺瞒陛下,臣当初,真的只是因为看美人年纪小,天真混沌,着实有些有趣,才,才没管住臣的嘴。” “陛下放心,臣再也不敢了。” “不敢就对了,”褚余淡然说道,“她很小气,不可再惹她生气。” 白庭服气了,合着他大晚上被挖起来觉也睡不成,衣服都没穿整齐,大冬天寒风里哆哆嗦嗦到处查情报,就是因为……英明神武的陛下在给他家小美人出气? “臣以后见了美人,一定退避三尺,绝不敢再惹美人半点。” 白庭退出去时,遇上还在偏殿候着的薛静。 两个人四目相对,薛静拱了拱手。 “白大人,辛苦。” “薛侍卫,你也辛苦啊。” 白庭叹了口气,拱手后离去。 薛静摸了摸鼻子。 他有什么好辛苦的? 不就是陛下叫过来问个话吗? 薛静入了正殿,老老实实跪了下来。 “臣薛静见过陛下。” 褚余手撑着额头,瞥了他一眼。 “说吧。” “是。” “半月前,美人想要寻找一个玉雕手艺好的大师,郡青女官推荐了曾经在宫中雕刻过一段时间的默归,默大师。” “美人去过默大师家中,那时臣不在,只大概猜出默大师许是说了什么不得当的话,惹怒了美人。美人玉石也不要了,吩咐臣去偷了默大师家中的鸡。” “随后十天,美人依旧放心不下那玉石,吩咐臣去默大师家中偷回来做好的白玉簪。同时,美人前去酒市沽酒。” “白玉簪中似乎夹了一张纸条,美人起初以为是默大师弄错,派臣送了回去,可默大师发现了臣,并且指明说出,这纸条就是给美人的。” “当时默大师说的话是‘安姑娘的一切,我都知晓。这张纸条内的内容,你看了,若想知道真相,随时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薛静有条不紊叙述着整个过程,甚至连当初的话,一字都不差。 “美人当时看过纸条后,脸色不对,臣观察时,发现美人对纸条上的内容反应极大。联系默大师所说的话,想来默大师的纸条中,有着什么美人不知道却想要知道的秘密。” 褚余听到这里,大概了解了。 不想一个宫牌,放纵她出去玩一玩透透风,居然遇上了这么多的事情。 “默归……” 他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当年闻元帅夫人还未成亲前,还是姚姑娘时,有个关系交好的邻家弟弟,叫什么来着……” 薛静听到这里,悄悄提醒道:“回禀陛下,如果臣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十八年前,先帝为了筹得一笔银子,故意放凶,灭了当时京中首富齐家满门。只有齐家最小的儿子外出躲过一劫。” 褚余眼神暗了暗。 “说来这位齐公子,后来因为相貌的缘故,险些惹上过事,差点自毁容貌,亏着当时的闻元帅和闻夫人庇护。” “之后,就该是这位齐公子改名,改成了默归吧?” 薛静知道的还不少。 “多年前,他改名换姓入了宫做玉雕师。你们司前辈可有记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