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亭道:“我昨天买了个小厮,结果不听话给打坏了,气死我了,上个月跟赵大辛闹翻了,他说我,你也不陪我玩。” 陶宴翻白眼:“老子陪你玩,玩哭了可别叫阿妈。” 柳亭一个饿虎扑食压住他:“叫哥哥成不?” 问一句手在陶宴胸上狠狠揪一下:“叫爹爹?或者叫相公?”欺近了脸贴紧,嘻嘻而笑,“你喜欢怎么叫?” 陶宴给他呛的一颗葡萄噎住:“咳咳,孩儿,你正常一点,你爹心脏不好。” 柳亭道:“我给你揉揉。”直接揉胯下去了。 陶宴无语道:“老子心长在裤裆里吗?” 柳亭乐:“哪个男人的心不长在裤裆里?” 陶宴一巴掌拍飞他,一跳跳下床拉了衣服往身上搂,柳亭打滚:“你陪我玩一玩怎么了嘛!让我考验考验你的工夫!” 陶宴已经麻利劲儿的穿好衣服系好了腰带:“受不了你发骚那劲儿,吓都吓萎了,我进宫去瞧瞧。 何鸾给他拦在殿外:“陶大人,陛下身体有恙,不能接见,陶大人请回吧。” 陶宴愣了:“陛下什么时候生病了?” 何鸾哼哼的笑,斜着眼睛瞟他,不说话。 陶宴问:“陛下生的什么病?传了太医没有?什么时候的事情?” 何鸾就不耐烦了,觉得这陶宴很不识相:“陶大人,我只是负责传达陛下的口谕,至于别的,恕下官不能奉告。” 说完轻飘飘的转身带着太监离去,陶宴望着那金色的殿门,秋风飒飒,一树梧桐凝绿,秋天的第一片树叶子打着旋儿飘落在陶大人的头上,那大棕毛的獒犬还张着血盆大口盯着他呜呜的龇着口涎。 陶宴悻悻的出宫去了。 刘静杀死了云崇独揽大权,一时风头无两,朝中再无劲敌,很有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意思。 云暧开始称病不去上朝。 陶大人本着不怕狗咬的精神每天上延春殿请安,但云暧对他日日疏远,他现在连云暧一根毛都瞧不见了。 陶宴躺在床上长叹气。 果然失宠了。 陶宴跟柳亭借钱,在长隆西巷新置办了一处宅子,买了两个小厮三五个杂役仆人,柳大人那白吃白住是舒坦,但总住着也不叫个事,陶宴搬新宅子住去了,在宾香楼摆了桌酒答谢柳大人。 柳亭乐滋滋的去了,回头大扇一摇把酒帐一块给他结了。 云暧派去北边的人回来,陶宴听了连忙进宫去问,只见着赵吉从宫门出来,陶宴要往内廷去请见,赵吉好言提醒他:“你还是别去了吧,陛下别一生气直接给你打出去,到时脸没处搁。” 陶宴问:“鲜公子怎么样?” 赵吉道:“没找着人,一点音讯都没有呢,现在北边战乱不定,兵荒马乱的,哪里去找个人。” 陶宴听这消息心里一咯噔。 鲜公子没找着,那小皇帝又要哭了。 敷衍了赵吉,陶宴仍旧往延春殿去,到了地方还没能请见,何鸾已经慌慌张张出来拉着他出去:“陶大人快别撞这晦气了,回去吧,陛下说了不见。”拖拖拽拽的就给他推搡走。 陶宴心情郁闷,柳亭拉着他出门找朋友喝酒,碰上个不长眼的,非拉着他给他又劝又灌,黏糊糊的磨蹭,陶宴本来就不高兴,火气大了点,劝来劝去一言不合,当场打起来。各自挂彩。 柳亭有些过意不去,拉着他去自己家上药,陶宴不耐烦的甩开他:“行了行了,不关你的事,我自个回去弄。” 柳亭好心没好报,也懒得管他,一甩袖子走了。 陶宴躺在床上,有个小厮给他洗着脚。 他脑子里想着云暧的事,云暧的态度,心里有些不是味道。 小皇帝这是恨上他了? 云崇一死,刘静就控制不住了,云暧肯定恨他。 虽然抓不到他的把柄,但这小皇帝很聪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