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爱极她如此在乎他的娇态,在她唇上飞快地印下一记轻吻,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父皇打我几下没什么,你只管安心吃你的瓜。” 然后他拿了一块瓜,就飞快地走向东边那株已然被立为“刑场”的大树。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这分明是家庭暴力。” 妙音实在不赞成这样的教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安慰地笑了笑。 “宝宝放心,咱们家施行民主和平的教育方针,以觉不打骂孩子为教育原则,以开心快乐为指导思想,爬1墙上树挖土刨坑随便玩。” 她话说完,就惊觉肚子里像是被戳了一下。 “啊——” 她端着果盘被吓得石化当场,低头看着肚子,又明显的感觉到小东西轻微地一动。 “哈!这就传说中的胎动?” 而后,肚皮又似被戳了一下。 她激动地跳了两下,顿时想到自己不该蹦跳,忙又端着盘子站稳,这就想把胎动的好消息告诉拓跋玹,却见那宏大的树冠下,拓跋易正拿着扇子敲打拓跋玹的脑袋,且过分得竟连敲了三下。 “宝宝,你说娘亲要不要去帮一下爹爹?” “你爹爹重病在身,还刚打仗回来,他这样被打娘亲是会心疼的!” “如今爹爹是娘亲的人,岂能说打就打?就算真的要打,也只能娘亲打,其他人一概不能打他!” 肚子里安静地没有半点回应。 “你不说话,娘亲就当你答应了。” 然后,她端着瓜便绕到了树后,正听皇帝陛下对拓跋玹不耐烦地斥道,“等军队返回来,正好让赫连遥把这三位男子一并宁和王府……” 拓跋玹侧首看金诺、风朗和金诺,见三人低着头都不敢说话,忙道,“父皇,他们可是相助妙音的功臣……” “相助的确是相助,不过咱们大魏容不下这样惑乱天下之人,赏赐些银两便罢了。” 妙音绕过树,递给风清月朗和拓跋玹一人一块瓜,示意四人先吃着。 “皇上的意思是,他们唱《好运来》是惑乱天下?” 拓跋易看了眼那盘瓜,见没有自己的,悻悻一叹,咽了口唾沫,“当然不是。” “那就是他们长得姿容太美,惑乱天下?” “自然也不是。” “如此说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拓跋易清冷眯着眼睛斜睨不羁啃瓜的女子,“丫头,你休要与朕抬杠!” 拓跋玹忙挡在妙音身前,“父皇,皇舅父和北厥帝都没有将三人当做惑乱天下之人,相反的,他们都是爱才之人,北厥帝为了保护三人的性命,才将他们赏赐给妙音,皇舅父和皇外婆甚至恩赏他们,并赞成岳父认养他们为义子。” 拓跋易不禁为儿子心焦。这傻小子竟然还未这三人说话? “朕明白,他们是有才之人,歌舞本无罪,他们会歌舞也无罪,不过,大魏民风严谨,经不起如此蛊惑……昨晚那些女子全无淑女仪态,大呼爱他们,回去她们的夫君势必争风吃醋,闹得家宅不宁。” 偏巧,有一家人正用牛车载着米粮要返家,妙音忙唤住他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