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道,“郡主,这件事的确蹊跷,恐怕是冷不寒告诉了冷太傅百姓的驻扎之地,才引了拓跋玉祁前来。” “不管冷不寒和冷太傅是不是父子俩,眼前问题都不大。” 妙音说着,这就直接在地图上画出一个进攻图。 “咱们的人乔装成拓跋玉祁的兵,混入他们的军队里,在他们的水中下1药,等他们睡沉再动手抢米粮。另外,给他们的战马下巴豆,让战马拉得腿软。这样,等他们发现粮草丢失,就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江梓月欢喜地拍手,“音儿这计策妙呀!等拓跋玉祁睡沉,把他和万雪棠绑过来,直接上告拓跋易,看那万家怎么对拓跋易交代!” 董忱忙道,“郡主,我陪姐夫一起去,我也想为大家出一份力。” 妙音安慰地对他笑了笑,“今晚你抄写诗词给我看,字写不好,我会让你重写。” 董忱气结地叹了口气,见惊鸿也不愿带自己,只得作罢。 晚膳散去,惊鸿便着手部署去抢米粮。 李应巡逻回来,却带了两个人进来营帐,“郡主,福七和福八来了。” 妙音喜不自胜,见他们要跪,忙上前托住他们的手肘,却见福八手上提着一只鸽子笼。 福七忙递上字条,“郡主,这是从烟州城来的,太子殿下不在营中,墨鳞将军也不在,我们不知该找谁商议,便只能亲自过来了。” 妙音忙接过字条,却见是风无涯的字,“艾斯尔馥被其父卖给拓跋旻,又惨遭拓跋旻毒打,如今重伤在身,求助卑职。她知错悔改,且一心与清越团聚,还请太子殿下与郡主示下。” 妙音看了眼在营帐外唱歌的清越,当即写了一个救字,塞进竹筒里。 “给鸽子喂点吃的再放出去。” 福七忙应下,这就从口袋里抓了一把麦粒喂给鸽子…… 福八却注意到小茶几上摆着的糕点和水果,禁不住吞口水。 妙音忙端起糕点给他,“我怀着身孕,不便吃太多甜食,你和福七分了吧。正好李应没用膳,一会儿叫他带你们去膳房营帐去用膳。” 福八接过盘子,胖脸一抽,却“呜……还是郡主最疼我们!我们亲主子都不及郡主疼惜我们呐……我们在军营里,都快被那冷不寒欺负死了,主子一走,我们一顿饱饭也没有吃上。” 福八越哭越委屈,一时间就哭得无法收拾。 妙音忙给他擦眼泪,“瞧我们福八委屈的,真是吃了大苦了,这胖脸都瘦了两圈了,还给晒黑了……” 福八又被她的话逗笑,“人家刚感动,郡主就这样调侃人家!” 妙音又和他玩笑两句,见福七放飞了鸽子,这才问道,“福七,拓跋玉祁身边的冷太傅与欺负你们的冷不寒,可是父子关系?” 福七愣了愣,“他们的确是父子关系,不过,他们都是直接听命于皇上的,所以,太子爷领兵出去打仗,并没有带冷不寒。” “原来如此!”妙音却还是觉得,拓跋易这皇帝太过多疑。 拓跋玹带人在前面拼杀,这蠢皇帝竟放任拓跋玉祁带着两千兵马欺近百姓的营地?这到底什么意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