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的好人,没有犯罪,没有做错,一家整齐,都很好。” 庄凌香讽笑,“哼哼……苏妙音,你少在本妃面前假冷静,你若不怕,怎会找来本妃面前算账?你大可以告诉遥儿,你我之间亘着什么东西,甚至可以告诉他,你的生母江蓉之前做过些什么才招致杀身之祸!” 妙音仍是摇头,“你这计划很不错,不过,可惜,我不会给你半点机会害我的家人!我姐心有所属,也断不会嫁给赫连遥,我更不会拿着她未来的幸福,与你交易。” 庄凌香挑眉,“皇上若赐婚,岂容江梓月不答应?!她一个嫁过人的女子,让她当太子妃,是抬举了她!” 妙音这就起身,上前凌厉地扯住庄凌香的手腕,“咱们现在就去,恳求皇上谢赐婚圣旨……” 庄凌香被拉扯得跌在地上,一时间恐慌地站不起,脸色也陡然惨白。她本笃定这女子不敢面见皇上,没想到,她竟如此阴狠蛮横。 若真的闹到皇上面前,说不清的,反而是她庄凌香。 “我不要……不要……” “不是硬么?不是威胁我么?不是让太子迎娶我表姐么?你只在这里凭嘴一说,这婚事怎么能成?” 赫连遥见庄凌香恐惧地横在地上不肯挪动,顿觉境况诡谲,“妙音,咱们有话好说!” 妙音憎恶地扯住庄凌香的头发,“江家,苏家,雷家,钟家……上千口人命,被这女人玩弄于股掌,你让我怎么有话好说?” 赫连遥哑然,见她愤恨地嘶吼着一脚踢在庄凌香的腹部,也没了底气阻拦。 庄凌香不甘心地痛叫,“苏妙音,你没有证据……” “我是没有证据,但皇上心如明镜!他当年为何罢了钟歧的官职?为何把江珏关在冷宫?为何杀我生母?为何送我堂姑母去庵堂?这其中牵扯了多少肮脏的勾当,他是怎么打压江家的,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拼力压下的秘密的?” 庄凌香横在地上挣扎,不料,发髻也被妙音扯住,她整个身体被拖到了宫廊下……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去……我不要……” 妙音像是一头爆发的猛兽,扯住她直往台阶下撤。 李应忙护在她身后,“郡主,您有孕在身呢,不要这样用力……” “我怕什么?新仇旧恨,我与这贱人一起算个明白!威胁我哈!我苏妙音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怕过!” “妙音,她的债,我替她还!”赫连遥从靴筒里拔出匕首,就刺向自己的心口…… 李应大惊失色,忙扑上前抓住他的手,却挨了赫连遥一拳,他只能扯住赫连遥的袍袖,所幸,明晃晃的刀刃刺偏,刺进了赫连遥的肩膀上…… 妙音恐慌地松了庄凌香,“赫连遥你疯了!” “遥儿——”庄凌香眼见着血沿着赫连遥的腾龙锦袍流淌在地上,惊得扑上前,“遥儿,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个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呀……” 看着庄凌香紧张地搂住自己,赫连遥顷刻间泪如雨下,“儿子只是想偿还了母妃的养育之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