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分外悦耳,所以……” 妙音失笑,“可你这笼子,也十分像皇上专门为我打造的那个金笼子呢!这又如何解释?” “这……”江梓缎舌根直打颤,眼睛惶惶地转了几圈,脑子空空如也,“梓缎……梓缎只是……” 妙音看向风无涯,“无涯,让江盛解释解释,为何这凤头鹦鹉与本郡主同名,为何这笼子与本郡主居住的笼子竟是一个形状?” 江梓缎这才明白,为何这些人痛得站不起,也发不出声音,原来,竟是被封住了哑穴。 风无涯上前,给江盛解开哑穴,一只手拎住江盛的后衣领,将他拖到廊前。 “老实回答郡主的问题,否则,有你痛的!” 江盛忙道,“早些年,梓缎格外妒忌妙音你聪明伶俐,你外公尤其把你捧在手心里疼宠着,你三岁就能背出好些诗。后来,有一年我带梓缎去苏府,看到你被毒害得疯癫,只能呆在笼子里,梓缎很是欢喜。回来之后,梓缎就命人打造了这金笼子,养的鸟死了一只又一只,名字都叫小音音。” 拓跋玹自厅堂内捻着一杯茶出来,看向刚闲下来的风无涯,“别偏袒了江梓缎,同样,断她两根肋骨,再找个狗笼子,把她关进去。” 妙音挑眉看他,“太子好幼稚!” “能给阿音你出一口恶气,本宫幼稚些又何妨?”拓跋玹宠溺地对她笑。 风无涯走到江梓缎身边,却俯视着女子纤柔颤抖的身子,有些下不去手。 “郡主,您刚才放了那些丫鬟,这女子就……” 妙音挑眉望向他,正见他怜悯地俯视着江梓缎。 “本郡主终于明白,萧穗为何不要你。关键时刻,你就和李应一样,给本郡主露出一副猪队友的样子,实在是叫本郡主恨得牙根儿痒痒……” 风无涯无奈地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一脚踢在江梓缎地肋部,迅速封住江梓缎的哑穴,阻止她的惨叫。 “郡主,卑职完成了。” 妙音却没打算放过他,“无涯,这女子若是色1诱你,你会不会背叛本郡主?” “不会!” “听说,你从先有个心爱的女子叫寂云,好像是……死在了凤魔的手上。”妙音说着,就瞥了眼身边的拓跋玹。 拓跋玹端着茶盅的手一颤,转身就进去厅堂内,避开她锐利的目光,心里却直擂鼓。 看这情形,被她抓去的那几个暗卫,是什么都交代了。 风无涯亦是脸色骤变,“郡主……那……那都是过的事。” “既然是过去的事,你也该放下才是。”妙音侧首看向从旁一脸惊恐的李应,“今儿本郡主高兴,你带风无涯去花楼,找两个姑娘好好陪陪他,免得他将来贪图美色,背叛本郡主!” 风无涯涨红了脸,再不敢多看江梓缎一眼。 “郡主息怒,卑职知错!从前寂云之死,是因我们效忠萧穗,卑职承认,卑职对不起寂云,若是将来寻到凤魔,无涯一定亲手杀了她,为寂云报仇雪恨!” 妙音手上的竹签子啪——应声而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