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讪讪地笑道:“郡主,梓缎更是您的表姐啊,咱们是亲人呀!” 妙音抬手制止众女子叽叽喳喳地谄媚,“一个个换脸比换书还快,着实叫人大开眼界!” 风无涯也不敢恭维地笑道:“江梓缎,你若与郡主真是亲人,你会因郡主赚满盆钵,阴阳怪气么?”他又看向一众女子,“你们又是何人?刚才陪着江梓缎对我家郡主冷嘲热讽,这会儿又抢着说好听的——一群墙头草!” 李应忙道,“有几个瞧着面熟,她们恐怕都是江氏伙计们的女儿,还有几位是江梓缎的丫鬟,以前我跟着王爷去江家祖宅,曾见过她们跟在江梓缎身边。” 妙音绕着江梓缎转了一圈,“难怪,她们奉你为花神!为了银子,为了不失去自己的差事,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满1足你江梓缎的虚荣心就什么都有了。” 江梓缎顿时涨红了脸,只觉自己颜面碎了满地,被眼前的女子,一脚一脚地踩踏。 “郡主息怒,梓缎刚才唐突,对郡主不敬,梓缎该死!平日,我与这些姐妹都在一处玩耍,今日过节,不过是玩笑热闹,梓缎怎敢对花神不敬呢!再说,这群姐妹也并非是非不分的乌合之众呀。” 妙音冷斥:“你竟还敢狡辩?那位老人在画舫上恐怕无心非礼你,他不过是去找人罢了。” “他……他抓着我叫阿音,说什么怀了我的孩子,又说一起养孩子,然后,他就被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一起飞走了,临走时说……” 江梓缎说完,就听到身后的一众女子错愕地惊叹,“原来咱们冤枉了那位老伯!”“就是呀,事情没弄明白呢!”“人家竟是来寻人的!”“那武功高强之人,若真的是歹人,咱们恐怕早就被杀了!” 妙音也发现,自己也如这群乌合之众一样,误会了拓跋玹。 她却想不通,那男子为何突然接纳了孩子。 江梓缎却越想这境况越不对劲,她视线落在妙音的腹部,张口就怀疑地道:“郡主,那老色1鬼,该不会是在找你吧?你就叫阿音,您这模样,倒像是怀了孩子……而且,你还如此笃定他来找人!” 一众女子都错愕地看向妙音。 风无涯呵斥道:“江梓缎,你胡言乱语也该有个限度,郡主怎么可能与一个老男人生孩子?” “是谁说本宫老?” 拓跋玹自过道上飞下来,落在妙音身边,伸手就勾住她的后腰,将她揽在怀里。 一众女子顿时认出他,“这不是那位老伯吗?”“他怎么搂着郡主呀?”“天哪!他又老又丑的!” 江梓缎蹭——就从地上跳起来,“就是这老头儿!姐妹们都认得他!郡主,他这样搂着你,你还说他和你没关系么?” 妙音清冷地侧首,“你几时醒的?” “刚醒!倒是这几个月来,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睡得大汗淋漓,这易容面具闷得我皮肤快起热疹子了。” 拓跋玹感慨一叹,不羁地扯掉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艳若仙魔的脸。 江梓缎顿时傻眼,与一众女子一样,惊得嘴巴圆张,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