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救太后的命要紧。郡主稍后,末将这就给郡主开门!” “这就对了!”妙音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回头去雷承那里,要金诺和风朗的演唱会门票,你的亲戚家眷都有份。” “谢郡主!” 嵩槐亲自将妙音扶上马车,就命士兵打开城门,并一脸诚挚地目送马车出了城门,又命士兵将城门关上。 拓跋玹急匆匆地策马赶过来,就唤道,“嵩槐,郡主呢?” 嵩槐一见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殿下,如此重要的事儿,您竟派人来传话,让卑职如此耽搁,您这是何意?您是要害死卑职呀!” 拓跋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竟敢指责本宫?本宫何时曾害过你?若非本宫救你,你早就在战场上死于乱刀之下。” “本宫?原来殿下已然是大魏储君?” 拓跋玹见他竟摆出一脸寒意,不禁气结,“嵩槐,你到底是何意?” “太后心疾重病,妙音郡主是去给太后寻药的,殿下如此耽搁太后的病情,可是心里早已没了大周?” “你说……太后心疾?你这是在诅咒本宫的皇外婆,你知不知道你犯得什么罪?” 嵩槐恼怒地涨红了脸,“是郡主亲口说的,此事只有苏家本族人知晓,是天大的秘密!若非殿下你如此蛮横不讲理,末将真就铸下大错了。” “好一个诡计多端的丫头!她可真是活腻了,敢拿这种事开玩笑!” 拓跋玹顿时被气得脑仁疼,扯住马缰绳的手也在隐隐颤1抖,而他身下的马也似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烦躁地原地转了个圈。 再面对着嵩槐,拓跋玹陡然换了一张肃杀的面容一般,怒吼道:“嵩槐你给本宫开门,本宫现在就出城。” 嵩槐却双膝跪地,“殿下要出城,就从我大周将士的尸体上垮过去!” “你当本宫不敢么?”拓跋玹一手扯住缰绳,一手就朝一侧一伸,掌中凝了一团冰寒的白气,他半条手臂却陡然刺麻得厉害,眼前陡然一黑,就栽下马背…… 嵩槐大惊失色,迅速扑上前把他接在怀里,“殿下……殿下……不好,快来人随本将军把殿下送回长公主府!” =?=?= 一个时辰后,拓跋玹醒过来,挣扎着下床就踏上靴子。 要出来内室,却掀开垂帘,就见福七正在外间里一边擦眼泪,一边煎药…… 看了眼墙角的更漏,见已近子时,拓跋玹顿时过意不去。“福七,别熬了,你快去睡吧!” “主子,您再等片刻,这药马上就好了。”福七哭着说道。 拓跋玹看不得他落泪,在卧房内踱着步子,踱了七八圈,又在床榻上躺着,却又怕自己疲累太过会睡过去,便又拍了拍脸颊,打起精神坐起身来……却见自己的手又沁出冰花。 妙音乘坐的是马车,走得慢,他服药之后前去追,还能追上。 福七端着汤药进门,见他竟裹上斗篷又要出门,忙搁下托盘拦住他,“主子,奴才看这次的药方搭配的药草分量比从前都重,您万不可再这样折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