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你到底在看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对么?” 拓跋玹对上她满是警惕的眼睛,却才发现她这行为举止完全似换了个人。 若他没有身孕,见了他,定欢喜不已地扑上来保住他,现在却浑身带刺,像是生怕他靠近,尤其从头到脚武装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谁给她诊脉…… 他已然来了这里,倒也不急在这一时。“阿音,天黑路远,我只送你回府。” 妙音暗暗压着心慌,却不相信他这样好心。 “妙音有护卫,实在不敢劳烦太子殿下。若妙音没猜错的话,太子殿下是来着急给太后拜年的,妙音不敢耽搁殿下的正事。” 李应顿时看不下去,“主子,叫殿下送一下又能咋地?您说梦话都喊殿下呢!这好不容易见着了……” 真是一只猪队友!妙音咬牙切齿地瞪过去,“你再敢乱说话,我没收你所有的奉银!” 李应悻悻地忙闭上嘴巴。 拓跋玹见主仆两人还如从前一般,顿时忍不住笑,见妙音转身就走,他疾步上前自后环住她的腰际,将她搂在怀里轻轻一抱,“你先回去等我,我去给外婆和舅父拜年之后找你。” 说完,唯恐激怒她,他忙又松开手,转身就飞去了嘉和殿的宫廊下…… 妙音气闷地回头望了一眼,见他进去殿内才呼出一口气,见李应从旁欲言又止,她气得踢过去一脚,“以后再敢帮着外人说话,你就别再跟着我!” “卑职该死,卑职再也不敢了。” =?= = 然而,马车在宁和王府门前停下。 李应上前就要掀开车帘,身躯却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挡了个踉跄…… 车上,妙音正掀开车帘下车,却见李应险些蹲在地上,而拓跋玹突然就飞身从天而降落在车旁,朝她伸出手。 “阿音,我扶你!” 妙音俯视着他的笑脸,却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她心头窒闷地也难受,本能地就想转身从另一边下车,不料后腰被陡然勾住,眼前地转天旋,惊得她恐慌地尖叫,“啊——救命啊——救命——” 王府内一群护卫提剑就冲出来,却见郡主被从前的郡马爷——大魏七殿下拓跋玹横抱在怀里…… 大家面面相觑,都问询地看向李应。 李应也有些懵,不知拓跋玹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更不明白,为何郡主如此抵触曾经深爱的男子。 大管家江贤最后冲出来,看到这番情形,忙带众人跪地行礼,却未等跪下就挨了自家郡主一嗓子,“都瞎呢?跪他作甚?快过来扶我。” 妙音气闷地挥起拳头就打在拓跋玹肩上,“你这混蛋,放开我!” 拓跋玹被打痛,见她红着眼眶似真的受了惊吓,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把她放下,扶着她站稳,“阿音,我……” “管家,不准这人进我们家!若你敢失职,明日你不必再留在这里。”妙音手直接伸向李应,“过来扶我。” 李应恐慌地忙上前搀住她,“主子,您息怒,当心气坏了身子。” 妙音顿时想到孩子,是啦,爱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