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娘亲,我……” 江蓉斥道:“我让你跪,不是不许你打架,是让你记住,我们江家……我们做女人的,不是可以打架,但是只能赢不能输!” 妙音忙道,“娘亲放心,您别看我这般狼狈,我可是稳赢的,那阿史那桑琪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摔了个狗吃屎,还被我骂得没法子还嘴,以后她再也不敢与我抢金诺了。” “什么?”江珏、苏骁、江蓉、阮觞四脸惊讶。 “不敢和你抢金诺是什么意思?”江珏忍不住问。 “丫头,你这到底是为谁打架?”江蓉也有些费解。 阮觞亦是有点缓不过神来,“妙音,你不是为了玹儿才和阿史那桑琪打架的吗?不是因为北厥帝给玹儿和六公主强行赐婚,所以才……” “拓跋玹已经与我和离,他爱娶谁娶谁,与我何干?”妙音说着,看了眼父亲,见父亲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她忙跪行上前到阮觞膝前,“皇叔,您快给妙音瞧瞧,才布这是给我上的什么药?为何烧灼得伤口厉害?” 阮觞忙剥开她的头发,凑近鼻尖嗅了嗅,“这药倒是良药,不过你不适宜用罢了,快去洗掉,我重新给你上药。” 苏骁大惑不解,“那药到底是什么药?为何音儿不适宜用?你又如何知晓这样的药草不适宜我女儿用的?” “之前妙音用药都是玹儿搭配的,是玹儿告诉我的。王爷不会连这些小事都计较吧?”阮觞说着,就从袖中拿出两瓶药。 苏骁隐忍深吸一口气,“你既然知晓,就给本王写出来,音儿不适宜用那些药,本王也好心中有数。” “王爷倒也不必太担心,那些药虽然让她不适,却不至于要她的性命,不过是让她一时不太舒坦罢了,不过具体那些药,还要看药方搭配,有些药少许倒也没什么。” “你这番话,说得十分混账十分糊涂,说了和没说一样!” 苏骁愤懑斥了一句,不等阮觞开口,就担心地进去内殿看女儿。 见两个面生的宫女正在帮妙音冲洗头发,他不悦地挡开两人,亲自舀了水给女儿淋在头发上。 两位宫女相视,只得退出去。 苏骁疼惜地俯视着女儿的后脑勺,“丫头,可还疼?” 妙音委实没想当会换了人,顿时被吓得一哆嗦,“爹?女儿怎敢劳烦爹亲自伺候?” “行了,你与爹客气什么?”苏骁拨开她的头发看了看伤处,见她手背上竟然也有两道伤,不禁懊恼:“这该死的阿史那桑琪,竟如此伤你……” 妙音弯着腰,憋闷地叹了口气,“桑琪也是痴情,若是金诺对她有情,我便成全他们了,可人家金诺压根儿不喜欢她。一旦金诺与桑琪成婚,乌兰皇妃必然撺掇金家为难阿史那颐离,到时候,阿史那颐离追究起来,反而成了咱们的错。所以,这金诺女儿必须带走。” 苏骁:“这金诺、风朗、清越既然是圣旨赐给的,为父自然不会赶走他们,不过,拓跋玹……丫头,北厥帝的圣旨已经颁下,且不管拓跋玹娶不娶,他都做主把阿史那桑琪送去大魏。北厥帝这是为颐离当储君安定天下,不是谁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拒绝得了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