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了她,人家说你不孝。” “她又不是我母亲……” 妙音气结:“可她是伺候过你母亲的,人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且她又是太后派过来的,我岂敢去打太后的脸?你当时还在早朝,她说我有三条做错,却直说道第八条,我去找你,她怕是直接列出我一百条罪状,闹得朝堂也不安宁……我苏妙音在她眼里就是个一无是处之人,不管我做什么,她都厌恶我,我何必浪费那个时间?” “你这样还没有敬茶就跑出来,叫长辈们很担心。” “怕是我真的去敬茶,那嬷嬷先在太后面前哭一顿,弄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满宫的妃嫔都看咱们笑话。大家又知道,我是惯于胡闹的,上次弄鸡血恶整赫连翊,我已经名震天下了,谁还能相信我不敢欺负一个嬷嬷?” 拓跋玹挑眉,还想辩驳,然,她句句在理,叫他哑口无言。 “妙音,你顾虑极是!但你压着一口气,跑下来百里,我这一整天都在担心你,遥儿他们也在担心你,父王,皇舅父,皇外婆……甚至连何文都在担心你。” 妙音诧异地微扬下巴,适才明白,他为何在这里与自己理论。“如此说,在你心里,竟是我错了?” 拓跋玹无奈地抿直唇角,“我不是这个意思……” “殿下的意思,妙音明白了!”妙音不卑不亢地单膝跪地,“叫殿下担心,是妙音之错,还请殿下谅解!” “你……”拓跋玹被她疏冷的口气刺伤,“我没有斥责你的意思!你何必如此怼我?” “妙音也没有恶心殿下的意思,是您那位嬷嬷说的,臣妾不得唤殿下的名字,从此以后,妙音嫁入皇子府,也再不能像从前在王府一样。从此以后,妙音且得依着皇族规矩,当一个板正的皇子妃,不能乱跑,生意也不能做,更不能与其他男子说话,晚上睡觉且不能脱衣服,否则就被人骂作风尘女子……” 拓跋玹气结,张口欲言,眼前的女子绷着脸儿撞过他的肩,开门就出去…… “苏妙音——回来!” 妙音扶着走廊栏杆,俯视挑高修建的厅堂内…… “父王,太子殿下,梵王殿下,随之,赵凉,叫你们担心,是妙音之错!也有劳众将士跟着冒雨奔来,妙音实在罪该万死!妙音在此向各位赔罪,明日大家歇养一日,除了梵王、雷承其他人都不必再往前行。”说着,她屈膝跪地,俯首凝重三拜。 厅堂内,围桌而坐的众人都拿着筷子僵住。 赫连遥扒了两口米饭,却没敢用力咀嚼。 阿史那颐离很想说点什么,却挠了挠眉梢,也没憋出一句话。 雷承微微咳嗽了一声,视线瞥向陆随之和赵凉,两人却只当没有察觉,低头默默吃饭。 苏骁呼噜呼噜地喝了两口汤,砰——一下放下碗。 “音儿,为父担心你,是父女之情,也是因你昨日在婚礼遭遇刺客突袭。大家担心你,一则因与你是患难之交,二则,你的安危关系到两国合盟。你若是寻常人、陌生人,你给人家一万两银子,人家也不稀罕理会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