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商议一番,才能把他的名字告诉你。” 是出于什么原因,连师父的名字也要隐瞒?妙音顿时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玹,你师门里没有什么可爱的小师妹吧?亦或是惊艳绝伦的师姐。” 拓跋玹轻易明白了她这番话里藏着的醋意,他故作神秘地说道,“师姐没有,师妹倒是有一个,算不得可爱,也算不得惊艳,不过倒还算能入眼。” 眼都入了?“你……你没有喜欢人家吧?”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太累了,快睡吧。” 妙音好奇,已然全无睡意,却不忍扰着他睡觉歇息,便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也闭上眼睛,指尖勾着他一缕头发,绕呀绕……忍不住揣测他的小师妹长得什么模样,能如得了这男子的眼的女子,怕是长得不赖。 = = = 江梓然因习惯了早起练功,天未大亮,他便自悠悠阁楼下唤了李应和丫鬟进来伺候洗漱,不禁又担心妙音的身体。 他目光威严地看向端着托盘的两个丫鬟,“你们有没有去看过郡主?” “郡主的房门反锁了。她睡觉时,也不喜欢奴婢们值夜。” “反锁?”江梓然失笑,狐疑地看李应,“她昨天晕厥,是被我扛回来的,那门是怎么反锁的?就算她用脚锁,也不太可能吧!” “可能是郡主半夜醒了吧!”李应揣测地说完,忙又辩解道,“郡主早就格外交代过,晚上不用人值夜,也不准人靠近卧房。” “胡闹!”江梓然一掌拍在茶几上,俊秀的脸也板起。 李应忙单膝跪地,“表少爷息怒……” “你们太纵着她胡闹!万一闯入刺客,她脑袋被人切了,尸体经过一夜都冷透了。” 两位丫鬟泫然欲泣。 江梓然不悦地叹了口气,不耐烦地摆手,示意丫鬟们退下,又对李应训斥道,“以后得有值夜的,万一妙音踢被子着凉怎么办……” 李应:“表少爷放心,郡主说她睡觉很安稳,从来不蹬被子。这悠悠阁四周都有王爷安排的暗卫,如果有刺客,暗卫会杀出来的。” “这王府的暗卫连我都挡不住,来一个七殿下那样的高手,你们都得傻眼!” 江梓然还是决定上楼看妙音,不忘转头瞪了一眼李应。 “你平日也多练一练,妙音现在不做当家人,也是江家的一份子,若在江家,这种对主子不负责任的事,是要被重罚的!” “是!”李应捏着一把汗,只期望主子房里不要进了什么人才好。 江梓然拍门,“音儿,你起了吗?昨天的事,要不要哥给你解释一下?音儿……” 见门里没有动静,江梓然又重重地拍了拍,却知道妙音不是喜欢赖床的女子。每次她宿在苏家,都是与那些掌柜和管事一起起床做事,这一点,苏氏上下皆是钦佩。 他用力推了推门,发现门板真的反锁,不禁狐疑。 房内,拓跋玹被惊醒,迅速蹬上靴子起身就要走,头皮却陡然——一阵刺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