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入了北厥粮草大营的围墙内。 “小爷赵凉来也,孙儿们还不快些迎着?” 一众忙于救火的北厥兵涌上来,见男子手上举着一个点了火芯子的火油弹,恐惧地忙都后退,无奈集结的人太多,一时逃散不开。 这样的火油弹,一般都是用投石机投掷的,杀伤力极强,一个火油弹落下来,大片人顿时成了残肢断臂…… 随即,火油弹又扔向了粮仓内…… “不必我大周千军万马灭你们,只需苏妙音一点计策,加上小爷的本事,就能让你们万劫不复!” = = = 葫芦谷外围的山谷中,苏骁策马带着军队仓惶撤回。 山顶上,拓跋樽见北厥进队死咬在苏骁的队伍后,忙下令,“落石!” 一众士兵忙砍断吊着石头的大网,石头落下去,砸得北厥士兵不敢再强攻,领首的阿史那颐离抬头,忙以真气打碎两块落石,暴吼下令,“撤!该死的,又是拓跋玹这病秧子!没想到他们弓箭用尽,竟还有这一招!” 拓跋玹转身下山,迎上苏骁,见他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臂,忙自怀中取出金疮药给他倒在伤口上,又撩开衣襟,从袍服上撕下一块布给他包扎好。 苏骁又疼又累,一手撑着长剑摊在地上,看着拓跋玹脸色苍白,仍是如此忙碌,又是感激又是感动。 他忙握住拓跋玹凉得泛青的手,知道他这两日药已经用尽不禁愧疚懊恼。 “殿下,老臣无能,北厥主力都在那山谷口上,且人多势众……此行,怕会拖累殿下……咳咳……” 拓跋玹在他身边蹲下来,取了水袋让他先喝水,便又从怀中取出早已写好多时的册子,给苏骁递上。 “本皇子早已写好一计,只是赵家之人不能完全尽信,本皇子怕眼下军队一分散,赵家军便砍杀自己人,所以,不敢冒然用此计,眼下粮草用尽,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苏卿不妨一看。” 苏骁看了册子,忙握住他的手臂,“殿下妙计呀!赵家军中无人配合,老臣也定尽力配合。老臣这就调派两支骑兵,去攻打北厥的大营和粮草营,粮草营烧尽,北厥主力闻风赶去救援,定放了葫芦谷。” 拓跋玹忙扶住他,“如此,辛苦苏卿去安排,本皇子在此布阵。” “是!” 恰在此时,山下一个士兵奔上来,“禀大人禀殿下,有一白发男子求见殿下,带来了苏小姐画的攻防图,还带来了弓箭,火油和粮草,相助殿下与苏大人解困。” 苏小姐?拓跋玹皱了下眉头。那丫头真是心性大变,完全不知低调。 “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我苏骁的女儿,果真孝顺!”苏骁狂喜地大笑,忙道,“快传——” 阮觞自山下上来,忙朝拓跋玹和苏骁颔首。 拓跋玹见到他,却毫无意外,忙对苏骁说道,“这是父皇的结拜兄弟,阮觞,对本皇子视如己出,本皇子平日唤他叔父。” 苏骁忙行礼,道,“皇叔远道而来辛苦了,小女可真是画了图给皇叔?” 阮觞忙把图拿出来递给拓跋玹。 拓跋玹打开,却只是诧异女子精妙的画图技法,以及绝美的笔迹。从前的苏妙音,可是只碰刀剑,不碰笔墨,一手字写得极丑,眼前的笔迹和图,倒像是彻头彻尾换了个人。M.hZgJjX.cOm